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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估計半路上就能把人給弄丟了。於是……早餐店就早餐店吧,酒嘛,就著什麼都能喝!
就這樣,孟庭斐以“灌酒”為己任,拼命地勸啊勸啊,然後……把自己給喝趴下了。
之後,失去“管制”的沈子煜站起身,獨自一人走了回來。
他現在處於一個很微妙的狀態。
說他沒喝醉吧,整個人又的確是不太清醒,略有些恍惚。
但若說他醉了吧,基本的思維還是在的,起碼不至於認錯人。
眾所周知,人喝多了後是極容易亢奮的,平時不會做出的事情,在這種情況下都會做出來。所以,被阮婉判斷為“不會再搭理她”的沈子煜會做出眼下的舉動,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但顯然,這種事對於阮婉來說就是個悲劇了。
如果是正常狀態的沈子煜,她有信心三言兩語間讓他“怒奔”,但這個狀態的他……說實話,她不知道他喝醉酒後會是怎樣,會不會變得更為“殘暴”,所以反倒不好輕易開口了。
如此想著的她,下意識就後退了一步。
而她的這種舉動,卻顯然刺激到了沈子煜。
“你躲什麼?”他上前一步,質問,“我對你來說就那麼可怕嗎?”可怕到根本不願意說話的地步?可怕到只看一眼就想躲的地步?可怕到根本不想遇見的地步?
可明明……
他的腦中浮現出清晨時看到的那一幕。
她明明能笑得那麼開心。
她明明能有那麼多話。
她明明能那麼主動。
可為什麼面對他的時候,就那樣地吝嗇?吝嗇到連一句話語、一抹笑容甚至於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給予?
他再次上前一步,感覺心中那原本痛得到麻木的傷痕再次爆發出了劇烈的疼痛感,滾燙的鮮血從其中湧出,洗刷著他的心,讓他此刻說出口的話語都血淋淋的。
“杜錦年,就那麼好嗎?”
吐出這個名字的瞬間,他覺得自己的胸口仿若被什麼不知名的利器刺中了,痛到幾近不能呼吸。就在他大口呼吸好不容易緩過來一點的時刻,他看到了她警惕的眼神。
“你想對他做什麼?”
這句話是阮婉脫口而出的,不是她太把沈子煜看低,而是現在的他,看起來真的是太危險了。就好像脫籠而出的、渾身傷痕的野獸,每走一步爪痕都是血淋淋的,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一個新的獵物然後將它撕成碎片。如此,才能略微緩解身心的疼痛。
一方太危險,另一方又太重要。
這句話,就自然而然地出口了。
話音剛落,她就後悔了,不該說這句話的,因為只會更進一步刺激她。
果不其然,沈子煜露出了顯而易見的怒容。他邁開大步,讓兩人間的距離化為虛無,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咬牙說道:“你覺得我想對他做什麼?”這一秒,他很想問“我在你眼裡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一言不合就會殺人的魔鬼嗎?她為什麼能如此自然地保護杜錦年,又為什麼能如此順暢地刺傷他呢?
他到底對她……
做過什麼?
讓她對他如此地深惡痛絕?
他不由又想起自己之前恍惚間看到的那一幕,她流著眼淚對她說“沈子煜,我討厭你,我恨你!我永遠不想再見到你!”,那明明只是無聊的虛幻而已,可他卻詭異地開始相信那是事實。
看,現在的她分明就在身體力行地實踐著那句話啊。
趁著沈子煜恍惚,阮婉用力掙開他的手,再次後退了幾步,想要維持一個安全距離。可就在這動作間,她原本放在大衣口袋裡的東西也隨之落下。
“啊!”
注意到它是什麼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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