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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要出去遛馬散心,幸好內務府的嬤嬤們得了宮中的嚴旨,看得很嚴,幾次被攔阻下來之後,那格格這才不折騰了,而改成時不時的迎風灑淚了。
只要格格不出園門,她迎不迎風、灑不酒淚,他塔喇夫人就不管了,她更關注的是看好自己的夫君,自那天他出了雁姬的臥室,去與老夫人做了一番深談之後,就去與格格做了一次真正的“了斷”,而後又在雁姬的催促下,很快的為驥遠在盛京的軍中謀了個差事,可是再之後,他卻並沒有與夫人恢復舊好,而是鬱鬱寡歡,與格格雖然確實是再未見面,但每逢夜間,卻總要對月長吁短嘆,看到他這樣的情形,雁姬自是心焦擔憂不已,不過在對訥敏說起時,當然還是要隱去不提的。
雁姬雖隱去了沒提,但從她臉上的神情,眉宇間的鬱色,訥敏還是看出了幾分端倪,聽到她跟自己學端親王府格格的那些言行,也知道她是存了為內大臣開脫罪責之意,想想自己最早參與到這個事兒裡來,也是因為四阿哥不願意讓皇家宗室的名聲受損,而這個格格若真是象他塔喇夫人所說的一樣,自己還真是不能置若罔聞了,別真讓她被指婚到四阿哥和自己想要交好的人家去,那才是禍害呢。再者說了,他塔喇夫人進宮為皇太后請安之後,又來見了自己的事兒,也是瞞不過人的,總也該去跟小佟佳氏和宜妃報備一下的。
等他塔喇夫人告了退,訥敏就帶了李嬤嬤去見小佟佳氏和宜妃,剛才她有意沒讓李嬤嬤躲出去,正好這時候可以讓他來學話,那些個語句,端親王府的格格說得出,訥敏卻是學不出口的,而小佟佳氏和宜妃聽了這樣的話,臉上的顏色也是紅了白、白了紅,到最後卻又轉了青。
“這些個話,都是那個格格說出來的?”宜妃不可置信的看著訥敏,“一個親王府裡的格格,又是在孝期內,她是怎麼能把這些情啊愛啊的話說出來的?她就不怕自己那一大家子殉難的人死不瞑目嗎?”
“那什麼主人、主宰什麼的,是她能對一個內大臣說出來的嗎?”小佟佳氏則與訥敏想到了一處,“她一個親王府的格格,縱然是現在尚未封號,內大臣卻依然是她的奴才,她就這麼主人、主人的叫著,簡直是絲毫不顧忌皇家宗室的名聲了。”
“還有那些個奴才,是怎麼辦的差?”宜妃恨恨的又說道,“一再的囑咐她們,要將人看好看好,結果卻還是讓她深更半夜的與人私會,合著這是把咱們的話當成是耳邊風了?”
“你也說是深更半夜了,”小佟佳氏緊皺著眉說道,“想必那時候她們都睡了,誰又能想得到,一個自小養在深閨裡、正在守孝的格格,會跑出去與人私會呢?不過,”小佟佳氏又看著訥敏問道,“這個話,畢竟只是那他塔喇夫人一人所聽所言,就你看著,其中會不會有假?”
“這個我也說不好,”訥敏搖了搖頭,“我看著他塔喇夫人的神情象是挺真摯的,但我畢竟年輕,見識也淺,一時分辨不出,也是有的。”
“就算是有假,也是假中帶真的,”宜妃接過話去說道,“依我看,那個他塔喇夫人也未必敢撒這樣的謊,就算她想包庇她的夫君,卻也要顧著自己的兒女,別看她將他們送出去了,但送出去了,就不能再叫回來嗎?就那個格格,只看她在太后寧壽宮中的表現,這樣的事兒也未必就做不出來。”
“只可憐了世子,”小佟佳氏微微嘆息著,“居然會有這樣一個姐姐。”
“對了,”宜妃因小佟佳氏的話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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