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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點,霍宴城迷迷糊糊睜開睡眼,有種不知名的難受,女孩均勻的呼吸聲傳入耳膜,她睡得很香。
小乖寶睡得正香,如果被忽然叫醒,她會哭唧唧的鬧騰。他自然不忍心讓小乖寶再哭,只好起身去了浴室。
半小時後,他輕輕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清晨,秦桑榆揉了揉朦朧的睡眼,窗外的天氣似乎格外好,陽光刺眼但不熱,風吹進來一陣陣花香。
這個香味很熟悉,能讓人安心。但似乎前兩天未在家裡聞到過。
女孩轉過身,目光落在身邊還未醒的男人臉上。
曾經在夢裡,她幻想過無數次和他一起睡覺,一起醒來的畫面,可那僅僅是夢。
十八歲那年寫的表白信,猶豫了很久,她沒敢送出去,她怕霍宴城會討厭她。
但不曾想,只是將表白信放在自己書桌上,她出了一趟門,回來就沒了蹤影。
她一直認為是錢管家打掃衛生時不小心當做垃圾給扔了,也沒再追問,畢竟,他們倆不可能有什麼結果。
女孩永遠不會知道,那個晚上霍宴城拿著她的表白信看了多久,信封裡沒有寫對方名字。
霍宴城之前的27年,從未動過情,女人和男人在他眼裡並無差別,甚至,有女人打扮妖艷試圖勾引他時,他會覺得噁心。
但看到表白信的那一刻,胸膛不明的跳動了幾下,他不以為然,認為那只是長輩對晚輩的一些在乎和關心。
每每想到,自己養的小丫頭,以後會被其他男人從他這裡搶走,會陣陣心緒不寧。
他不知道,那種糾結的感覺叫做心動。
霍宴城不敢直視自己的感情,不由自主的將那份不該有的一絲絲心動壓制在最深處。
直到女孩突然失憶,他開始放縱自己,想去抱她,想調戲她,想欺負她。
直到那一次,在皇朝會所,再也壓制不住他對她的喜歡,吻了她。
——
霍宴城漸漸睜開雙眸,看著懷裡的女孩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將薄唇湊上去,在她唇角印上一吻。
「寶寶看著我做什麼」。
秦桑榆輕輕挑了挑眉:「你打我一下,讓我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
「打哪?屁股?昨天晚上還沒玩兒夠?」。
女孩聽到他的話,不禁羞紅了臉:「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霍宴城嘆了口氣,將女孩緊緊揉到懷裡,嗓音溫柔悅耳:「小傻瓜,一切都是真的,我是你的人,是你的老公,永遠都是」。
秦桑榆安心了些,抬起眼睫,在他溫熱的胸膛蹭了蹭。
「院子裡種了薰衣草?我聞到香味了」。
霍宴城昨晚連夜讓劉特助給院子裡放滿薰衣草,他想回應女孩——你等到了愛情。
「寶寶穿衣服,起床,我們一起去看看」。
秦桑榆聽見穿衣服這個詞,才意識到自己光溜溜的躺在被窩裡,倏地一下將被子扯過頭頂。
糯糯唧唧的說:「你轉過去,不許看,我穿衣服」。
霍宴城唇角勾了勾,又不是沒看過,小乖寶還這麼害羞,
趁女孩穿衣服洗漱的功夫,霍宴城去廚房煮了鍋牛奶,烤了幾片麵包,塗滿她喜歡的藍莓果醬。
秦桑榆剛出了臥室,就被霍宴城抱起來,坐到餐桌旁依舊將她抱懷裡,一口牛奶,一口麵包餵著飯。
「老公,如果以後有小寶寶了,你是不是得給小寶寶餵飯,就不管我了?」。
霍宴城繼續餵飯的動作,悠悠的說:「我會讓最好的育嬰師餵他,我只負責餵你」。
「這就是所謂的,父母是真愛,孩子是意外嘛」。
不知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