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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是你是人啊。&rdo;

&ldo;吳成。&rdo;他平靜的說：&ldo;坦白的說，我現在已經不這麼認為了。&rdo;

吳成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ldo;難道你真想去給一條蛇當兒子。&rdo;

他笑了笑，不說話。

&ldo;好吧，我太激動了。你繼續說。&rdo;吳成顯得有些頹喪。

第12卷

兒子 11

&ldo;它是什麼時候找到你的？&rdo;

&ldo;我在k市逗留了幾天後，才想，雖然我不能讓你們認出來，但是我可以在遠處看看你現在到底生活的怎麼樣。剛好就聽說了楊揚的死訊。我那時心裡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我是真的沒想到它居然找到了你們頭上。你也許不知道，你在那幾天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眼裡。&rdo;

吳成瞪著他：&ldo;很有趣嗎？&rdo;

蘇四寶又垂下頭，臉上的鱗片閃著細碎的光：&ldo;可是我沒想到它會先對樂光下手。&rdo;

&ldo;那天在樂光死後，我就找到了它。&rdo;

&ldo;它見了我自然就不會再對你們下手。&rdo;

&ldo;那天晚上你為什麼不告訴我？&rdo;

蘇四寶起身飄到窗戶邊，他走路的姿勢有點像游泳。

&ldo;我不敢肯定你會怎麼看我。再說你當時一心想著我會殺你。跟你說了也不會相信。&rdo;

&ldo;那個夢呢。難道都是真實的？&rdo;

&ldo;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事實上，你們的夢境都是它造出來的。&rdo;

吳成張大嘴。

&ldo;你別不相信。它是我見過最奇怪也是最厲害的蛇。&rdo;

&ldo;四寶，我發現他開始你變得陌生了。&rdo;

他只笑了笑。

&ldo;你怎麼會變成這樣？&rdo;

&ldo;吳成，你想知道你為什麼會做那個夢嗎？&rdo;

這個時候，吳成忽然看見了那條蛇。它靜靜的趴在地板上，靜靜的看著他。

吳成下意識的後退幾步，說：&ldo;你幹什麼？&rdo;

他還沒說完，眼前一黑。頭腦突然變得迷糊了。他使勁睜了睜眼睛，想要看清周圍的形勢。

荒野，什麼都沒有……

有人叫他的名字：&ldo;吳成，吳成……&rdo;

又是那個夢。那個夢又出現了。可是他並沒有睡著啊。這是怎麼回事。

&ldo;你看到了什麼？&rdo;他聽到了蘇四寶的聲音。

吳成忽然一陣恐懼，忙說：&ldo;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在哪兒？&rdo;

接著眼前的東西都消失了。他看見那條蛇耀武揚威的蜷縮在那裡。蘇四寶面帶微笑。

&ldo;你看到了吧。我說過它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蛇。&rdo;那條蛇緩慢的向牆角游去，一會兒就消失在視線裡。

&ldo;其實你並沒有做夢。而是接受到了它傳給你的訊號。其實一開始我也十分困惑。那個老太太，相信你也見過，她並不存在。只是你認為他存在罷了。&rdo;

&ldo;我聽不懂你說什麼。&rdo;

&ldo;在它面前，人的大腦就像一個移動電影院。它卻是總樞紐，它把自己製造的訊號定距離的發散到周圍的空氣中，就像電磁波，人的大腦實際上就是一個接收器，處在它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