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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問怎麼回事。

他說：&ldo;你別急，聽我慢慢給你說。&rdo;

&ldo;按照我們先前的治療理念，本來是想透過強化你的骨骼來達到治療的目的，這種方法我們以前試過，很有效，但是在你身上它失去了應有的作用。不僅如此，竟然還產生了反作用。&rdo;他興奮的聲音發抖。

我說：&ldo;是不是治不好了？&rdo;

&ldo;不，不是這樣，首先我不能說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從某個方面說你其實已經不需要治療了。因為治療也沒有用。&rdo;這是絕症病人經常聽到的話。

我一時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只好靜靜的聽他說下去。

&ldo;直白的說呢，就是你的骨骼在軟化。&rdo;

當時我並沒有意識到這句話將會給我帶來什麼。而胡，顯然也並沒有真正明白這其中包含的意義。這是後話了。

&ldo;經過檢查，我發現這種軟化並不是一般的骨質疏鬆，而是所有的骨骼發生了某種奇異的轉型，就像把一根乾硬的麵條丟進水裡，就會變軟，但實際情況遠比這個複雜的多，我也還沒有完全搞清楚。簡言之，這種變型加速了你的康復。所以對你來說這未必不是件好事。&rdo;

王蕾說：&ldo;可是你剛才所說的壞事又是指什麼？&rdo;

&ldo;就目前的科技水平來說，你全身充滿了這種變型是非常危險的事，因為它並不在我們的控制範圍之內，一旦發生某種異常情況，我們根本束手無策。&rdo;

我骨子裡透著陰寒的氣息：&ldo;那你的意思是？&rdo;

他聳聳肩：&ldo;只能靜觀其變。等蛇毒的化驗結果出來了之後再做定論。&rdo;

我一下子就覺得世界垮掉了。他這麼說恐怕是不想讓我想太多吧。

其實他說的已經很清楚了。一旦我體內的骨骼發生異常反應，我就只有死路一條。死路一條。

我該怎麼辦？我沒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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