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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平郡主噗哧一笑,嬌嗔地橫了他一眼。晏四爺出去接女兒,「瀟瀟。」
「爹爹。」晏萩看晏四爺衣著整齊,知道沒有打擾到父母間的美事,露出了甜甜的笑。
晏四爺氣質儒雅,相貌出眾,成親多載,又平添幾分沉穩,愈發的有魅力了。晏四爺抱起女兒,「瀟瀟,有沒有想爹爹?」
「有想爹爹,可想可想了。」晏萩蹭了蹭他的脖子,嬌聲道。
南平郡主撫額,眼中有幾分無奈和好笑,這對父女每天都要上演這一出,他們也不嫌膩。晏四爺和女兒絮絮叨叨地說話,活像八百年沒見過面,其實父女倆天天都見面來著,昨兒晚上,還是晏四爺讀故事書哄女兒睡覺的。
等這對父女說完私房話,晏四爺抱著女兒,跟稀世珍寶似的將她送去了西跨院,哄她睡著後,吩咐婢女好好伺候,這才回正院找嬌妻,一夜恩愛。
次日天光大亮,晏萩照舊起來去正院見母親,然後隨母親去春暉堂給老夫人請安,吃過早飯後,跟三房的十一堂姐晏苔、五房的十三堂妹晏葒,坐在炕上玩彈珠子。
炕桌已挪開,中間放著彈珠子用的桌子,三姐妹各佔據一方,晏苔俯下身子,眯著一隻眼,對準前面的紅色珠子,將手中的白珠子用力彈出,將那顆紅珠子撞進了中間的洞裡。
「十一姐姐好厲害。」晏葒拍手叫好。
晏萩並不喜歡玩這些幼稚遊戲,可是誰讓她才五歲,身體還不好,其實她覺得她的身子骨經過努力,已經比前兩年強健了不少,但是家裡的長輩不是這麼想的,仍然小心謹慎,唯恐一不小心,她這條小命就保不住了。
好吧,為了不讓長輩們擔心,她還是老實的做個乖孩子,接過甘草遞來的白珠子,瞄準桌上的藍珠子,用力一彈,白珠子從藍珠子旁邊嗖地擦過,又打偏了。
「該我了該我了。」晏葒拿著白珠子,去彈射桌上的綠珠子。
三姐妹正玩得開心,晏薌走了過來,在炕邊的椅子上坐下,「十二妹妹,昨兒東宮很熱鬧吧?」
晏萩抬眸看了她一眼,答道:「是啊,是很熱鬧。」
「去了很多人吧?」晏薌繼續問道。
「嗯」晏萩點頭,這不是廢話嗎?那是太子妃的生辰,不說百官到齊,那也是頂級權貴聚集啊。
「那你跟我們說說吧。」晏薌笑道。
晏萩茫然,「說什麼啊?」
晏薌臉上笑容淡了,裝什麼糊塗啊?這病秧子就不是個好東西,怎麼不去死啊?強忍著怨氣,引導她,「就說你在那看到了什麼人?做了什麼呀?」
「我見到了太子妃、楚王妃、秦王妃、康王妃……」晏萩掰著手指一個一個數。
晏萩數來數去,也沒數到晏薌想聽的人,晏薌心中有些不耐,狀似無意地隨口問道:「太孫沒有去給太子妃祝壽嗎?」
「有啊。」晏萩答道。
晏薌目光帶著幾分炙熱地看著她,可晏萩去打彈珠了,沒瞧見;晏薌恨恨地咬了咬牙,問道:「太孫送給太子妃的壽禮是什麼?」
「不知道。」晏萩不關心這個,突然福至心靈,猛然抬頭看著晏薌,不敢置信,眼睛越睜越大,她家堂姐不會有那麼大的志向吧?不會吧不會吧……腦子裡不斷迴圈這三個字。
晏薌不知晏萩所想,見她盯著自己,皺眉問道:「你那是什麼眼神?」
「六姐姐,你要有什麼想知道的,就去問我母親吧,我年紀小,不管事呢。」晏萩垂首繼續打彈珠,不再理會晏薌,希望她的猜測是錯的。祖父雖是太傅,可晏薌只是庶出的嫡出,高攀不起太孫。晏薌若是想以侍妾的身份進太孫府,祖父祖母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晏薌那敢到南平郡主面前去,輕哼一聲,拂袖而去,她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