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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政治學習並不是靠老師,要背要記的內容很多,葛利只是把自己定位成一個輔助的職位,學生有不懂的,儘管來問他即可。
&ldo;再說回學習,剛剛我進來看到大夥都很認真,一個個埋在書堆下面,這樣其實也還不錯。我是高一一個班的班主任,他們的狀態就遠遠不及你們。可我又在想,你們是不是真得明白學習。會不會也只是個學習機器?&rdo;
很多老師都和他們說不要成為學習機器、學習的奴隸,可他們無形中就會捲入其中,畢竟,作業是不會少的。
&ldo;我也看到你們後面那個&l;高考一句話&r;上面每個人寫的,都很有志氣,你們現在是否還保留當初的狀態?&rdo;
那是百日誓師的晚上,老班要我們寫的一句話,伊遠信跟著大夥回頭看看,他的便利貼還牢牢粘在那方天地。葛老師的問題點到為止,也不深究,笑著讓我們拿出上節課的卷子,開始了他&ldo;催眠序曲&rdo;。
高中三年,換了三個政治老師,第一個是自己本班的,伊遠信當時遇上的是一個&ldo;糟老頭&rdo;。伊遠信沒有侮辱老師的意思,就是覺得老師他非常不修邊幅,說的話又是他們聽不懂的,大概這就是&ldo;哲學家&rdo;吧。
第二個老師是位女老師,她講的課便非常易懂也生動,大概是因為那一年教的主要是法律的緣故。
眼前這位老師雖然只短短相處半年,可這位老師很親近學生,他的課幾乎就是用來聊天的。伊遠信也稍微瞭解過,葛老師大概就是用大學的教學方法,而他們只覺得新鮮。
葛老師也特別喜歡說他以前的事,有時候他們會覺得老師是在吹噓,可他的教學成績擺在那,又不得不正視這位老師。他帶的文科班,政治平均分就沒有下過80的。伊遠信文綜的弱勢‐‐政治,就是在他手裡,變得出類拔萃,彌補短板。
靠近高考的日子,開始變得索然無味,伊遠信從一開始的幹勁十足也慢慢變回沉默寡言。他腦海里只環繞一件事‐‐做習題、改習題、聽習題。
單仁?那是誰?
&ldo;你有沒有聽我剛才說的?&rdo;
&ldo;嗯嗯嗯,在聽呢,我這不是一直和你沒超過一米嗎,我們還需要什麼約會?&rdo;
單仁並非不知輕重,只是伊遠信半個月來教室寢室食堂三點一線,活動距離不超過五百米,一直陪著他的單仁都要崩潰了!今天還是五一黃金假期,他竟還打算窩在教室,單仁那顆躁動的心早就忍受不住了!
&ldo;你知道嗎,你怕是又要回到之前那個怪圈了!&rdo;單仁握著伊遠信的手不肯鬆開,他只好停筆用另一手一點點掰開,慢慢說道:&ldo;我之前那是因為有心事,才把自己埋在書堆裡。現在事情都過去了,只要你別再給我整麼蛾子,我就心無雜念,你放心好了。&rdo;
伊遠信把單仁的手輕輕放回他自己的課桌,哄孩子一般笑了笑,單仁只能哀嘆自己找了個不解風情的男友。
在他困惑如何把伊遠信從課桌上挪開的時候,看到周泰帶著他男朋友從後門溜達進來。單仁以為他又是來秀恩愛的,直接白眼相對。
&ldo;班長,幹嘛呢!我們是要好心過來邀請你們一起去動物園,你們就這樣?&rdo;
經周泰這麼一說,單仁靈光乍現,賊眉鼠眼地看著瘮人,周泰不由躲到卓文邇身後。單仁心想,他一個人或許說不動伊遠信,兩個人的話……
&ldo;文邇,願意幫我個忙嗎?&rdo;
單仁說著眼神往伊遠信身上瞟了瞟,對方立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