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三章 開門見了新人間(第4/8 頁)
告狀,他將嚷嚷著我沒醉、我還能喝的大師兄攙扶著離開。隋景澄猶豫了一下,她也跟著起身離開,卻不是就此不回酒桌,去那個叫於磬的國師府廚娘那邊幫忙,這頓酒,還要喝呢,她幫忙炒了幾個佐酒菜,還搶著端去酒桌那邊,她嘴上還要說於磬姐姐的手藝真不錯。
杜俞喝得微醺了,就要踢掉靴子盤腿坐在長凳上,卻驟然驚覺這裡是國師府,可不是隨便什麼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的地兒。
**安讓他只管隨意些,杜俞猶豫了一下,還是照做了。這位杜大俠,如今在北俱蘆洲山上依舊名聲不顯,在江湖卻是小有名氣了,當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好人,比做賊的還謹慎。從頭到尾蒙面,不說一句話一個字,救了人就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以更快的御風速度逃離。
當年陳好人,跟不打不相識的杜三讓,“虛心請教”了既是鬼斧宮秘傳更是家傳的兩道符籙,分別是馱碑符和雪泥符。
上次符籙於玄做客落魄山,機會難得,**安便一開始故意隱去符籙的根腳,當場畫符兩道,毫不在意是不是貽笑大方。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於玄何等眼力,捻起那張雪泥符,試探性詢問一句,“貧道曾經抖摟一手符託山嶽,陳道友有心了,還增添了些許飛鳥篆的符意。”
**安由此也算側面知曉了一樁意料之外的密事,鬼斧宮的開山祖師,極有可能去過那座流霞洲山嶽、親眼見過那枚符籙,在機緣巧合之下,有所心得,自具手眼?
於玄對此符的評價是“還算可觀,略通神意。”
畢竟是陳道友親自繪製的符籙,還是要給點面子的,總不能直白說是會了點皮毛,尚未登堂入室。
可於玄的性子,以及他之於浩然符籙的意義,加上又與**安關係熟了,所以於玄還是忍不住補了一句相對委婉些的實在話,“兩道符籙的名字和別稱,都比符籙本身好。”
言外之意,就是陳道友你取名一事,確實擅長,至於符籙品秩到底如何,你我心中有數就好。
殊不知**安就在等於老真人的這句話。**安也就順勢請於玄寫了兩道符籙。當然是一等一的神意圓滿。
**安這才跟老真人說明了符籙的來歷,於玄聽過了,爽朗大笑,既覺有趣也感快意。
需知對於於玄這種功德圓滿合道十四的道人而言,這種看似小事的趣事,恰好才是真正的搔癢處。
不然只說那扶搖洲一役,老人哪怕,別人說了,自己總不好如何,總是要端一端架子的。
老真人當然也就記下了鬼斧宮這個先前聽都沒過的小門小派。
**安當時打算以後送給杜俞。行走江湖當好人,以備不時之需。
不過也能猜到杜俞的想法,下山歷練的護身符、救命符?想啥呢,必須在鬼斧宮祖師堂,將這兩道仙符、大符放在香案之上,好好供起來!
既然見了面,**安就將那兩張符籙往桌上一拍,“老規矩,送你了。虧得我分開保管了,不然你都見不著這兩張好符的面。”
杜俞撅起屁股伸手拿過符籙,醉眼朦朧的男人,使勁晃了晃腦袋,撐了撐眼皮,“誰畫的?”
**安說道:“符籙於玄的親筆畫符。”
杜俞一怔,嗓門震天響,“啥?誰的?!”
整座國師府都能聽見這位“刺客”的大嗓門了,官廳內吃過午飯開始重新忙碌公務的年輕官員,他們都很好奇,何方神聖,竟敢如此隨性而為、隨意言語?
榮暢被扶著坐在二進院的松下石凳,趴在桌上呼呼大睡,鼾聲如雷。
高幼清不太理解為何榮師兄會喝得這麼誇張,陳李雙手籠袖,好似打盹,說道:“大師兄一直覺得自己配不上首徒的稱號。”
廚房那邊,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