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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眼前,是塊舊懷表。
何未拿起那塊表,開啟金屬蓋子瞧了眼,錶盤玻璃碎了,指標定在三點四十一分。
她沒見過這塊表,卻知來歷。
當初白家老爹和二叔結為知己,正是彼此最落魄時,二叔傾盡全副家當,買下一艘載客七十人的客輪,漂洋過海逃亡,白家離開京城,遠走西北避難。兩人怕日後客死異鄉,後代沒有物事相認,於分別當日砸壞了各自的一塊懷表,讓錶針停在:1911年的臘月初三,凌晨三點四十一分。白家老爹的表確實在這個時間,二叔文弱書生一個,砸時手不得勁兒,錶盤指標比白家時間晚了二十幾秒。二叔每每說起此事,都當趣事講。
去年夏天,她登報斷絕家族關係,不久便收到一封信,來自西北。外頭封皮上寫得是她,而裡邊套著的那封信,卻寫著「何知行親啟」,給二叔的。
由此,昔日兩位知己有了聯絡,一來二去,定下明年正月,帶小輩上京相見的日子。二叔定好日子,便離京辦事去了。
離正月還早,人怎麼先來了?
何未把表給男人:「我今晚有事,你同他說,明日我定了地方,請他吃飯。」
「他想今晚就見,」男人又說,「另外這表,不打算再拿回去了。」
今晚?
照她過去的習慣,絕不可能打亂計劃,臨時去見誰。可此人來歷特殊,於她而言,二叔看重的,便是最要緊、最應放在心上的。
何未做了決定:「問個地址,或者讓他們的車帶路。」
男人回了話,重新上車,從一旁衚衕裡駛出輛轎車,行到前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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