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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如此,其他人倒不好說些什麼了。
不管怎麼說那都是人家的私事,連花滿樓的父親都還沒說話,他們又多什麼嘴?
在一片詭異的沉默中,花如令開了口。
他並沒有對花滿樓說些什麼,反倒是表情沉痛地看向眾人,“看來我們今天都要死在這裡了。”
這樣一說,倒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陸小鳳走上前去問道:“花伯父你這是何出此言?”
“唉,我早就說過,這是死路一條。”花如令抬手指了指密室的上方,“那上面就是孟河,我們沒有回頭路,出不去了。”
這間密室同樣也是朱停所造,石閘只要關閉,就再也打不開了,就連花如令也不知道出去的方法。
第一妙手朱停的機關製作的何等巧妙,天底下又有誰能夠輕易破解得了呢?
在眾人面面相覷的時候,金九齡突然笑道:“這裡有一個人,一定清楚如何出去。”
他環視了一圈,自信地說:“那個人就是鐵鞋大盜,他現在就在我們之中。”
聽到“鐵鞋大盜”四個字,花滿樓的神色也凝重起來,無焦距的雙眼緩慢地從在場的每一個人身上劃過。
而金九齡也沒有賣關子,他在密室裡走了一圈,最後停在了苦智大師的身前,“不要再裝了,你就是鐵鞋大盜。”
他接著便列出了種種理由來證明自己的推斷,聽起來合情合理,令人不得不信服。
“簡直一派胡言。”苦智大師自然是不肯承認的,“若說因為沒有喝那下了毒西域的葡萄酒便懷疑老衲,那在場沒有中毒的也不是隻有老衲一人啊。”
花滿樓點點頭,“沒錯,金捕頭,你還有陸小鳳,你們都沒有中毒吧。”
“的確如此。”金九齡和陸小鳳對視了一眼,向大家解釋道:“我先前受到了朝廷的密報,一早就做出了準備,至於陸小鳳……”
“我不過是喝了金九齡的一壺好酒而已。”陸小鳳得意地把金九齡的話接了過來。
見眾人打消了對他們沒有中毒一事的懷疑,金九齡又轉過身對花滿樓抱了抱拳,“花公子,有件事情還希望你為在下解惑。”
“金捕頭但說無妨。”
金九齡將視線投向了花滿樓的身後,“不知花公子可否告知在下,你的那位西域朋友的身份。”
也不怪金九齡多想,畢竟蘇密爾相貌上的西域特徵太過明顯,在加上先前在那笛聲對他毫無效果,各種跡象加起來看,實在顯得非常可疑。
“我?”
蘇密爾原本安靜地靠在一面石牆上,卻沒想到火會燒到他的身上。
他走到了花滿樓的身邊,朝著金九齡稍稍揚了揚頭,“有什麼要問的,你可以直接問我。”
金九齡也沒有多作客氣,直接問了他想要知道的問題,“你和西域瀚海國有什麼關係嗎?”
“沒有。”
“我記得你也喝了那些酒,為什麼會沒有中毒?”
“修習的武功特殊而已。”
“那……”
“金捕頭,夠了。”花滿樓皺眉聽了片刻,實在受不了蘇密爾被當成犯人一般審問,他微微上前一步,出言阻止道:“蘇密爾與此事並無關係。”
這種全然維護的姿態讓金九齡愣了一下。
不過這鐵鞋大盜和瀚海玉佛失竊並不僅僅是花家的事情,尤其是後者,更是事關朝廷與瀚海國之間的關係,他身負朝廷的密令,馬虎不得。
盯著西域青年隱藏在兜帽陰影下的臉和手中裝飾華麗卻不掩鋒芒的彎刀,金九齡在腦內斟酌了一番,轉過臉慎重地對花滿樓說:“花公子,你可以保證嗎?”
他立刻就聽到了花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