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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與你交接,可我為何不曾遇上?”
“誰讓你瞎倒騰,吃壞了肚子跑去出恭,恰好這個時候吳才子便就上了書香齋的門檻。”
“荒唐,世上會有這麼巧合的事?”
“巧合的事多了去了,事實就是如此,信不信由你。”
張宏頓時有些糊塗了,雖然沒弄明白掌櫃的為何跟店夥計槓上,但在擠眉弄眼上就不難看出他們之間存有矛盾。
還是靜觀其變為好,緩緩退了兩步,但一轉身,一道倩麗的身影就出現在他的眼簾中,對於眼前的這位藍衣女子,張宏還是有些印象的,正是前些天一同在這兒遇上的那位富家小姐。
周雪朝著張宏點了點頭,算是簡約的打了聲招呼,接著目光一轉,看著徐陽跟劉善之間的口角逐漸升華,慢慢口水四濺。
劉善接著道:“我還偏偏不信,就算我上茅房耽擱了,也不過一盞茶的時間,時間如此緊促,能交接的過來?”
徐陽道:“是不是要等我拿出吳才子的詩句來你才能信我?”
“不錯,你要真能拿的出來,我便信你。”
忽然徐陽臉色一轉,笑了,“我為什麼要聽信你的話,詩是我花錢買的,你信不信壓根與我沒有半分關係。”
劉善臉色一黑,有種被戲弄的感覺,火了,維持數天的臉皮隨著這次的爭執瞬間撕破,劉善年紀不小,但個性也不小,再說他一書香齋的掌櫃的豈會忌憚一個小小的夥計?
難道沒了你我就不能尋上那位姓吳的才子?有錢能使鬼推磨,辦法不都是人想出來的。
劉善道:“徐陽,莫要給臉不要臉,別忘了你的身份。”
徐陽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掌櫃的,要不我們打個賭如何?”
劉善哼道:“跟你一百尺書生有何可賭,賭銀子?”
“對,就賭銀子,以吳才子的詩句為賭,就押十兩銀子為賭注,敢是不敢?”
劉善遲疑了,商人自來都是以奸詐作稱,劉善一眼就瞧出了利益所在。
倘若徐陽的手裡真的攥著吳才子的詩句,那這場賭約無疑是伸著雙手等著他送銀子,可萬一徐陽這小子是在唬人呢?
這種可能不也是沒有的,按照徐陽的說法,畢竟上茅房也只有一盞茶的功夫,他壓根不信徐陽能跟吳才子完成交接。
看著徐陽那副小人嘴臉,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一咬牙,道:“有何不敢,不就是十兩銀子,賭了!”
徐陽道:“不愧是書香齋的大掌櫃,夠豪邁,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麻煩張老爺做個公證。”說著,徐陽的雙眼默然的瞥向一旁的張宏身上。
張宏也很樂意幹這檔子事,連忙應承了下來,事情到了這一步,張宏才算弄清楚,同樣也猜測出來了劉善的小心思,但這始終是徐陽跟他兩人的糾紛,插手就很不現實,但作為賭約的公證人就無傷大雅了。
張宏道:“既然你們彼此都對我選擇信任,公證人的這頂帽子我便戴上了,無論後果如何,都希望對方能夠履行賭約。”
劉善再次衝著徐陽哼了哼,而徐陽卻是將頭一掉,看著張宏道:“張老爺,那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該談些什麼?”
張宏楞著眼,“我們?我們有什麼可談?”
“可談的多了,比如吳才子的詩句價值幾兩銀子啊。”
這回張宏算是明白了過來,這小子是徹底鑽到錢眼裡去了,同時也帶著同情的目光瞧了劉善一眼。
十九**,這件事就是徐陽給劉善下的一個套,借詩句為由坑他一把。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張宏徹底看懂了,但這一切都跟他是沒有半分錢的干係,他此次就是為了詩句而來。
張宏看著徐陽道:“這次詩比起上次的那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