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頁(第1/2 頁)
「開打的人又不是我,而且我又不在他們身邊吶喊助威,你生我的氣也太沒有道理了吧?」南宮月無辜地垮著那張比女人還要美的桃花臉,斜視著她氣鼓了的腮幫子。
還吶喊助威哪!他的血是冰的!
「誰教你知道後不告訴我?」她沒好氣的盯他一眼。她無端成為兩人自相殘殺的源頭,卻竟然是最後一個才知情的,他們會不會太過份了?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什麼爭啊鬥啊,他們都把她當成什麼了,一件貨物嗎?
真是越想越生氣,氣得她頭痛胃痛心更痛……
無計可施的南宮月,只能用眼神尋求旁邊的幫手。
薄非寒投了一個幸災樂禍的表情給他,「誰教你好奇又多話,老是追問那天我們的戰果?」禍從口出,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他是該受點教訓。」闕長風拍了拍他的肩,表示認同。
什麼肝膽相照的夥伴?這兩個壓根兒就是同情心被狗叼去了的冷血鬼!南宮月悻悻然。「你們兩個,先前不是在打得你死我活嗎?怎麼和好如初囉?」還連成一線對付他。
「南宮月你找死!」敢在她面前挑撥離間!佟如雪又氣又急地阻止他說下去。
「雪雪,妳重色輕友……」南宮月傷心地申訴著,找了醫館裡最偏僻的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神情既哀怨又委屈。「還未過薄家的門就已經偏心夫君了。」
也許是避免他口無遮攔惹得她更生氣,也許是他最後的一句話順了他的耳,薄非寒終於站起身來,慢條斯理地走向未來的娘子大人。
「如雪。」他輕輕地扣上了她的臂膀。
「走開啦!」她最最氣的其實是他,老是在騙她,不然就是耍她,氣死她了!
「好,我們走!」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在她開口駁斥以前,大掌一個使勁把她拉起來,不顧她的意願帶她往外走去。
「你要去哪裡?放開我!呀──」
鋪滿積雪的屋瓦在腳底起伏不已,耳邊是北風呼嘯的聲音,冰寒的風颳得臉頰隱隱生痛,他們兩個根本是在京城上空疾速騰奔而過的,試問叫她怎能不尖叫出聲……
最後,他在城樓之上曳然止住了腳步。
「薄非寒,你……」她的一口氣還未喘息好,他就一把圈摟著她的腰,密密地把她的嘴兒封緘住。
她瞠大了烏溜溜的眼兒,對上了他近得不能再近的笑眸。
他深深地吻住了她,燙熱的氣息毫不客氣地侵進她的粉唇裡,跟她因羞怯而退避的舌頭纏綿著。「你……卑鄙……」臉在燒,心在跳,她反抗,卻被他壓下了後腦,還越吻越深入。
直到馨鬱嬌軀漸漸綿軟下來,化成一灘水融進在他時而溫柔,時而霸氣的擁吻裡,他才依依不捨地把唇移開。
要她忘了生氣,方法還不簡單?只要一張嘴巴,一股腦兒地吻下去就好了。淡淡地彎揚薄唇,只有他知道,懷裡的小女人吃軟不吃硬,什麼千言萬語的勸喻和解釋,都不若直接行動來得實際。
不過這件事情,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就夠了!
垂視著她赧然如醉的臉蛋,他只覺得幸福幾乎要從胸腔中滿溢位來,忍不住又在她暈紅的頰上,落下了無數細碎的,無比珍惜的吻。
雪融。
花開。
嚴冬快要踏入尾聲,而屬於他們的旖旎暖春卻即將降臨。
第40章 番外:人生若只如初見
他和她的邂逅,其實不是偶然。
十二歲那年,他在爹的書房外,聽到了他和一個探子的密談。
「你確定你看到的,是我要找的那個人嗎?」
這是他爹的聲音,清冷如一貫。
「小人仔細打探過,絕對不會錯。當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