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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業有關係,你也不會費心解決這件事。”
季陵初剛要說些什麼,卻被簡從瑜做手勢制止。
“我知道,是因為我以前就是這個樣子。我年輕的時候和你一模一樣,對一些流言蜚語漠不關心反而覺得這是自己的關注度,對和另一些朋友吵架也毫不膽怯,還以為這會體現自己的氣概和能力。但我到現在我才知道,以前這樣子不太好。”簡從瑜慢慢的說道。
季陵初這回倒不是很想說話了,簡從瑜停了一會兒,有開口講話了:“我們做的很多很多事情都是灰色的地帶,所以我不能有單純的好壞來評價,但對我這個年紀來說,可以用來評判應不應該做的標準,可以是之後的日子回想起來後不後悔。”
季陵初聽了好久,知道簡從瑜是人才,大約猜到了簡從瑜知道了些什麼,低低嗓音回答:“媽,我明白了。”
簡從瑜一笑,給自己倒了一杯香檳,粉色的液體倒在晶瑩剔透的琉璃裡面甚是好看,喝了一口,又抬頭對季陵初說:“不,你不懂。我要說的是,在你擁有美麗香檳的時候,一定要喝了它。”
季陵初點點頭,走出了書房。
回到房間才覺得頭痛欲裂,昨晚的宿醉並沒有讓她的睡眠質量下降,並沒有讓她威脅人的效率降低,卻和母親說了幾句話,便覺得有些頭疼了。
季陵初不想在想剛剛簡從瑜給她說的讓她別做讓自己未來後悔的事,不想考慮是不是真的在能擁有美麗香檳的時候一定要喝了它,季陵初不是不懂簡從瑜的意思,但她現在的狀態,真的不想考慮,也不想回顧自己的處境。
季陵初就這麼在床上趴著,看見擺在床頭上的自己的一張照片。
這大概是在她十六七歲的樣子,第一次去澳門玩,對家人說贏了錢,穿著短裙在威尼斯人前面放肆的笑——照片傳回家簡從瑜卻不喜歡,季陵初知道,簡從瑜不喜歡賭博,因為她有個好賭的前夫。
季陵初怔怔的看著,拿出電腦開啟一段影片。影片中可以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在露臺地下站著,如果你看的仔細,可以看出這是承軒酒店的場地,而那個高大的男人便是赫赫有名的陳公子——是的,那天她和陳在洲一起偷聽陸遠的影片。
陳公子的眼線並沒有騙他,當時確實沒有關於這個地點的專門的監控錄影,但恰好有個監控的角度被修改,拍下了他們兩個。幸好季陵初憑藉著未來繼女的身份搞到了這份監控並把原錄影刪了。現在世界上只有季陵初的電腦裡有這份證據,現在季陵初已經把任何有關自己的影象刪除,只有這份影片,可以看見陳在洲。
季陵初想起剛剛和齊芸的對話,是的,沒錯,季陵初的父親是賭徒,但她季陵初不是。
十六七歲的季陵初其實並沒有賭贏,她只不過作為一個小女孩心理朝著親友們炫耀而已。
二十一歲的季陵初並不像賭了,她原本就不是一個賭徒,她玩老千玩不過行家,她也不希望把自己寄託在虛無縹緲的幸運上。
如果齊芸拿不下,季陵初的Plan B就是陳在洲——用她手頭上的這份證據!
抱歉她不是賭徒,她要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她永遠都會有兩三個方案,知道完成自己的目標!
是啊,是啊,她不想以後後悔,明明陳在洲待她不薄,昨晚又救了她。
但是,但是,她不光是季家人,還是簡家人,遇見粉色的香檳她也很喜歡,但只能等到自己不是宿醉的時候再喝。
季陵初把這張照片反扣在桌子上不再看它,嘆了口氣。
陳在洲啊陳在洲,對於以後終將發生的算計真心的抱歉,只能怪我是簡家的女兒。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章 算盡人心(4)
季陵初家樓下新開一家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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