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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庭歌聞言,沒有說什麼,只是接過小二送來的紙筆遞過去,傅清城拿過來,頓了頓,道:“你介意?”
賀庭歌搖搖頭,嘆了口氣,輕聲道:“對不起。。。。。。”
“怎麼了?”傅清城沾了墨問道。
“這兩年,我沒能幫你什麼,反倒是欠你很多。”賀庭歌研著墨,輕聲道:“我不是對他有成見,只是,懊惱這兩年,沒能在你身邊。”
傅清城聞言,手一頓,轉了個話題,笑道:“給周兄寫信的事,還不急,寫早了他怕是要忘了,他可是忙人。”
賀庭歌深吸了口氣:“那你早點休息,明日好早些趕路。”
傅清城點頭,放下筆:“那麻煩小王爺把這些還給那個小哥吧,早點休息。”說完就徑直離開這間客房。
賀庭歌胸口有些悶,嘆了口氣,起身拿過毛筆在筆洗中擺了擺,一手去拿紙張,回頭間卻是一愣,就見昏暗的燈火下,泛黃的信紙上俊逸的行楷寫著幾個字:一輩子那麼長,少個兩年又何妨。
再說京都,海堂這回倒是撒開肚皮,吃了個酒足飯飽,撻拔禎看海堂吃的開心,臉上自是笑容不減,看的一旁的侍從心驚肉跳,國相大人心狠手辣是親眼見過的,雖然偶爾也會笑,但是從未見他笑成這樣,偏頭看看樂呵呵喝著杜康的海堂,俊美的臉上帶著幾分醉意,心裡瞭然,怪不得,一開始覺得這人有幾分像國相的新寵,現下一看,怕是自己搞錯了,分明那個女人是眉眼間有幾分像他。。。。。心裡嘖嘖不已,怪不得國相不許寵妃穿紅色,原因就在這呢。
“好了,多謝國相大人款待,改日戰場再見。”說完就拍拍屁股打算走人,撻拔禎倒是扶了一把他微晃的身子:“我送你回去?”
海堂躲開他的手,倒是徑直走向徐子陽,笑道:“書呆,回家了。”說著又回頭道:“國相大人記得買單哦。”
徐子陽拍開扶在自己肩上的手,儒雅的向著撻拔禎道:“一共是一萬八千四百九十七兩,國相大人初次來客,收一萬八千兩即可。”
話音剛落,便見撻拔禎身邊的幾個侍從臉色一下子變得尷尬起來,撻拔禎眉頭微皺,就聽一邊侍從道:“老闆,別是算錯了吧?”
徐子陽呵呵一笑:“客官您說笑了,徐某雖然不濟,但是曲曲一筆賬還是算的清楚。”
海堂憋著笑看撻拔禎:“國相大人莫不是付不起?”
撻拔禎唇角頓了頓,想來這是海堂故意坑他的,倒也不惱,淡淡笑了笑:“老闆,真是不好意思,現金怕是不夠。”說著就見徐子陽一跳眉梢,繼而道:“這塊金玉是我柔然數一數二的寶物,不妨先做抵押,日後再還清,如何?”
徐子陽眼神落在撻拔禎拿出的金玉佩上,一抹精光閃過,隨即為難道:“這。。。。。”
“相爺。。。。。”一旁的侍從倒是暗自抽了口涼氣,這可是柔然國主賞賜的!
撻拔禎目光落在一邊靠著門框看好戲的海堂身上,繼而又看徐子陽:“徐老闆和海堂將軍是朋友?”
“也算是了。”徐子陽道:“不過既然國相大人現金不夠,我們也不能強人所難,這金玉我先收下,日後國相備好銀兩,再雙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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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堂倒是不樂意:“那什麼玉能值這麼多錢嗎?”
徐子陽笑道:“值不值錢另當別說,國相大人是何許人物,欠錢豈有不還之理,這金玉權當是個憑證,君子之交麼。”
撻拔禎聞言一笑:“徐老闆是個豁達人。”
“過獎過獎。”徐子陽回到。隨後就被海堂扯到樓下:“書呆,你這下可賠了!”徐子陽扯回袖子,白了他一眼:“你知道什麼,那金玉可是個寶貝。”
“啊?”海堂不解,還不待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