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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著的時候,被監督的起早貪黑練得一身真功夫這些年他可是一點都沒有荒廢。
此時要是海堂在的話,一定會一臉牙酸的看著現場嘖嘖兩聲:“多少年了,這功夫不但見長,脾氣也不小。”
賀庭歌雖然話不多,也不怎麼平易近人,但是脾氣還算不錯,也極少發火,除非真的觸到他的底線。幾年前就因為海堂埋怨他對自己姑姑態度不好,提到他逝去的母親。而被賀庭歌冷著臉揍了一頓,三天下不了床,後來海堂再也不敢碰賀庭歌逆鱗,打不過啊,拳頭硬才有說話權……。
渡邊明顯不是賀庭歌的對手,但是卻依舊緊繃著陰沉的臉,一邊的扶桑武士此時也不敢上前。
賀庭歌壓抑著心裡的怒火將渡邊打壓的連手的抬不起來。
他一直都糾結於心的那個天青色身影,那看不清面容的臉,在看到傅清城的那一瞬間,記憶猶如潮水一般湧上心頭。
不管那是什麼時候,他是什麼身份,他都知道,那就是他一直放在心底深處從未想起的人,可那人卻差點被這個人渣侮辱……。
思及此,賀庭歌心中怒火更甚,直接一腳踹向渡邊心窩。
“沒有人告訴你別人的東西不要碰嗎?”賀庭歌冷聲道:“他不是你可以染指的!”
說罷,掃了一眼地上倒地不起的渡邊回身看向沙發上斜靠著的傅清城,眼中劃過一種說不清的思緒,終究是什麼都沒說,上前一步,伸出手。
然而,傅清城卻是面色一變,誰都沒看清他是怎麼出手的,賀庭歌只聽到身後一聲悶哼,轉身就看到渡邊手裡拿著剛開啟保險的槍,不敢置信的看著胸口拿一把銀色小刀,殷虹的血順著襯衫的紋路印紅了半邊胸膛。
扶桑的武士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愣住一瞬,而賀庭歌卻是一步上前將渡邊手裡的槍拿過來,開槍的聲音在空蕩的大廳裡格外醒耳。
渡邊緩緩倒在血泊之中,額頭上的血洞是他致死的原因。
“能走嗎?”賀庭歌收回手,回頭對著一直沒有說話的傅清城問道。
傅清城只是淡淡的看著他,面色有些蒼白,終究是沒說什麼,雙手扶著沙發扶手想要站起來,雖然麻藥對他的作用不是很大,但是身體還是有些吃不消。
一隻有力的胳膊從腋下穿過,半扶著將他攙起來,直到傅清城站穩,才將手放下,賀庭歌看了眼門外已經趕來的警察,還有對著他怒目而視的扶桑人,淡淡道:“人是我殺的。”
傅清城頓了頓,賀庭歌暗中一手攬在他腰間收了收,示意他不要說話,傅清城忍了忍什麼也沒說。
警察看到賀庭歌,心裡也是一陣糟心,這少帥殺誰不好,在哪殺不好,非跑到租界殺個扶桑人這不是給他找事嗎?
而賀庭歌卻是說完那句話之後,直接拉著傅清城的胳膊往外走,顯然將爛攤子丟給這些警察。
扶桑人不依不饒,但賀庭歌卻是一眼不瞧,此時穆嵐的車正好到了,身後跟著一個營的兵力,在樓下等著,那不言不語的架勢卻是讓扶桑人不敢再說什麼,但是心裡都將此時記下了。
“為什麼?”坐在車裡,傅清城靠在椅背上,淡淡問道。
道賀庭歌冷聲道:“你要不想在東北呆下去,自管去解釋。”
傅清城被他這莫名其妙的怒氣搞的有些納悶,但還是道:“不管怎麼說,謝謝。”
“不用。”賀庭歌道。隨後便不再說話,看著車外的景象一一向後退去。
“去傅公館。”到了路口,賀庭歌突然開口對穆嵐道,穆嵐沒有問什麼,直接調轉方向盤向另一邊走。
傅清城皺了皺眉心,卻是什麼都沒有說,但是直到賀庭歌到了他家之後,一路拉著他徑直上了樓上臥室,隨後將他困在門板與胸膛之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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