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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認為這一切都是虛假的,那人們為什麼還信仰著上帝?在我看來,他們兩者的存在與否,都是同種性質的問題。」
「你信仰科學。那麼,我可以控制動物們在大街小巷上遊走,讓他們成為我的眼睛,我的耳朵,不也是超出了你所知道的事實嗎?」
「人們碰到他們未知的領域,總是試圖用已知去推導未知。但有時候,它就只是全然的未知。」
「這裡的世界很有趣,但如果以我的視角來看,我是否也可以質疑,它是否真的存在?」
「你們的信仰塑造出了令你們深信不疑的神,那我能從傳說中走出來不也是很合理的嗎?」
此刻正誘導著話題的格拉迪斯並不知道,自己有意無意地戳中了某幾條世界線的真相。她正一心一意地用問題對抗著問題,配合著自己「真誠」的人設,把她自己也講不清楚的存在換作了別的概念。
白雪公主是不會撒謊的,她的「真誠」是讓好感度光環生效的條件,畢竟,信任是相互的。
因此,不想破壞自己這得天獨厚的捷徑,格拉迪斯不得不變著法兒地繞過這個自己目前還不能解釋的話題。
簡單來說,就是愛信不信,你只管看著就是了。
——別問,問就是魔法,就是科學的對立面。
格拉迪斯費了許多功夫,終於把「為什麼」這樣的高難度換成了「是什麼」。沒能解疑的斯塔克抱憾而歸,把它記錄到了自己的小本本上,列為尚待解決的「終身未解之謎」。
經過這樣一番交談,格拉迪斯倒是在斯塔克的擔保下,獲得了更大的許可權,以可以研究自己的條件,得以進入他的實驗室參觀。
斯塔克一下子變得非常忙碌,但他忙碌得很快活。雖然這一類和機械不沾邊的研究並不是他的主場,但能在別的方面先人一步,也是無可比擬的快樂。
他也去幫忙打聽了【毒蘋果】的訊息,把它評估為某種劇毒的產物,並透過自己的訊息渠道去打聽市面上是否有類似的藥物。
格拉迪斯在尋找目標上的進展不太理想,但她總算是打入了這個時代,獲得了更為順利的偵查環境,而這還得歸功於她的好感度光環。
就像此前所說的,為了使這特殊的影響效果避免失效,「白雪公主」不能撒謊,但她可以利用話術來左右自己所坦言的真實。
格拉迪斯此前告訴羅傑斯,她有著「森林之友」的特質,可以操控動物。但再進一步去剖析本質的話,這實際上是名為【自然之子】的稱號影響。只要是自然產生的生命,受大自然影響的存在,都會對她產生一定的好感度。低階的動物沒有自己的思維,會無條件服從她的指令;而人類當中,屬於「黃名」的部分會在提升的好感度影響下,變為友善的「綠名」。只有劃分在對立面的邪惡存在,才會始終保持「紅名」不動搖。
為了不打破這樣便利的效果,格拉迪斯坦露著自己從「白雪公主」這個角色中知曉的「真實」。而這種常人看來頗為荒謬的事實,則讓這個少女看起來格外古怪。
因為年紀關係與她走得更近的巴恩斯有時候就有點受不了這種夢幻的故事。他的世界觀無法支撐這樣的觀點,可抑制不住的吐槽欲在看到少女那張充滿了真誠的臉龐時又往往戛然而止,讓他有些憋悶。
說「我信」?他還沒到管理好自己的表情睜眼說瞎話的地步。說「不信」?他不想破壞和對方逐日轉好的寶貴關係。
但他的糾結與痛苦不久就減輕了,因為格拉迪斯轉移了自己坦言的物件,和斯塔克陷入了奇怪的辯論當中。
在夢幻般的「事實」與好感度提升的迴圈作用下,大家發現,懷特小姐和斯塔克先生在這個基地裡說的話越來越「瘋」,關係也近了起來,乃至形成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