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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樓主去覲見夫人。一夜不見,齊樓主必定想她了。”
謝憐光被帶去重璧臺,他入內時侍女都退出去,司徒萬方坐在上首,四面窗都是瑩亮雲母片鑲嵌,日光透入,他一身的錦繡華貴,真是燦若朝陽,襯上衣衫下的身軀,幾乎有壯麗的氣概。
謝憐光看得出神,不知不覺走上臺階,到他身邊,司徒萬方唇邊帶笑,問:“睡得如何?”謝憐光臉紅了一紅,有些賭氣道:“太好了。”不知怎麼說,又懊惱重複一遍:“太好了。”
他從沒有這樣踏實的睡過一覺,從來都是淺眠。只想一刻不歇地守著他,睜眼就能為他出手似的。現下卻懶得不行,昨夜之後在他身邊安心睡去,起得居然比他還要晚。
又哪知他這一承認,司徒萬方就算有了叫他夜夜安睡的法子。堂堂一城之主,竟分出心思與一個少年鬥智鬥勇。
他本來不想與自己的弟弟有這樣的事,但做就做了,不妨再多做幾次。人生常是苦痛長,歡愉短,能兩廂情願,就是上不愧天下不愧地。司徒萬方想道,我還能活幾年?就把倫常放一旁了。
他悠然說:“在我叫人進來以前,無人敢進來。”又說:“我今天該理會的事已經辦完了。”將桌上文書筆硯一掃,起身寬起衣來。
謝憐光臉色飛紅,小聲道:“你幹什麼……”司徒萬方解開外袍,抓著他的手摸到胯下粗長之物,道:“今日起得太早,藥力還沒有散去。我記得你昨晚好像也沒要夠。”
謝憐光周身一熱,那熱流匯聚向下,摸著司徒萬方硬挺的陽物,自己卻呻吟一聲,又咬住嘴唇。
卻被司徒萬方吻住,捏起他的臉來,將他壓在書桌前,唇齒廝磨,整個人伏在他身上,本就高大,更是將他罩得嚴嚴實實,吻得他喘不過氣,才道:“憐光,是不是又偷吃了糖。”
謝憐光狼狽道:“不是的……”司徒萬方已扶住他的腰,迫他躺在桌上,抬高肩背,將深深的鎖骨送到他舌下,被尋幽探秘一番。謝憐光忍不住又叫,這回卻被手指撐開吻腫的唇,他雙唇水潤粉紅,此時越發豐盈,恍惚聽司徒萬方道:“不許咬,我想聽。”
少年高高低低的呻吟在階下回蕩。
被他欺身壓住,作弄得險些洩出來,又生生止住。已被脫得一絲不掛,如玉如雪的肌膚緊貼書案,那雙尚未長成卻已見修長的手臂抱著司徒萬方的背,要從他身上把那掛著的外衣撕扯開。卻被司徒萬方在圓潤肩頭上又吻了吻,道:“慢慢來,這件衣服我丟得起,只是可惜了霞秀坊繡娘五個月的辛勞。”
謝憐光聽話得很,緩緩將他衣服拉下,無師自通地從下襬滑入,拉開股道,將纖長手指送了進去。裡面微微腫脹,已纏到指節。他所言非虛,藥力未消,才頂開便滲出淫水,不知他方才是如何能坐得住的。
該大將之風時十分大將之風,該強健多情時這身體又十分強健多情。
謝憐光全身都要燒起來,仰頭去吻他濃長的眉與挺直的鼻樑,卻被他一拉,他向後坐上寬大座椅,謝憐光撲在他身上,跪進他雙膝之間。
這一回他既沒有說什麼“輕一些慢一些”,謝憐光喘息起來,便由著性子大開大闔地做,殷紅筆直的陽物如肉刃在他那處出入,裹著一層滑膩的水。司徒萬方也著意享受,胸膛起起伏伏,一手扶椅,一手攬住少年腰身。
姿勢極為親暱,謝憐光不願匆匆做完,頂得深重,卻做一會兒便停下來親親他。腰身晃動之時極美,背脊上細細一層汗,黑髮披散粘在身上。這樣幹一時,歇一時,兩人太過忘情,只做了不到三次,已漸日暮。
司徒萬方胸膛上滿是吻痕,兩個乳尖被卷在舌上舔得紅腫,胸乳如此不堪,被征伐已久的那處更是受不住了,裡頭都磨得腫痛,偏偏一插一股水,混著陽精已在股下溼了一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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