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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了下,嘴角突然帶了些詭笑,“你去要來的?”
蘇可有種被抓了現行的感覺,任她再鎮定,此時也有些心慌。
老夫人喘著氣,看向身邊的許媽媽,道:“都給她,當著我的面,都喝了。”
“母親!”邵令航喊了一聲,他不明白老夫人為何這樣生氣,蘇可捏了他一下手讓他不要插手,他明白,可釀了多年的梅子酒酒勁兒極大,都喝下去要出事的。
老夫人拍著床沿,痛心疾首地道:“你要作甚,為了她,你要氣死我不成?”
這都是哪跟哪?邵令航滿頭的霧水,還要再說些什麼,腿上一沉,低頭看見蘇可的手拽住他的袍角,背對著的頭輕輕搖了搖。
只是這極小的動作竟沒能逃過老夫人的眼。
老夫人厲聲道:“你們做什麼,當著我的面還偷偷摸摸。把酒給她,不喝完不許走,我看誰敢攔著!”
事已至此,這事情必須有個結果。
“老夫人心心念著想喝梅子酒,是我失手打裂了酒罈,沾了土味,惹了老夫人生氣,是我的錯。老夫人讓我喝,我喝了便是。”蘇可朝許媽媽伸出手,白瓷罐有些重量,接過來的時候,身子順勢向下一沉。
都說酒能消愁解憂,以前不是沒喝過,卻都沒能體會。有人說是喝得不夠多,可在宮裡自然不能喝多,出了宮也沒有閒錢買酒,等到了醉香閣,那是一滴都不敢沾,怕出事。
如今整罐的酒在手,到底能不能消愁解憂,馬上就能體會了。
罐到嘴邊,有梅子的清香,有酒的甘醇,蘇可喝了一口,微微有些辣,回甘的時候還帶著一點酸和一點苦。邵令航蹲下身來要攔,罐子都抓在手裡了,可是蘇可像一個饞酒的酒鬼,用力抓著罐子,仰脖便喝。
喉嚨火辣辣的,胃像被燒著,蘇可頭昏眼花,喝到一半便暈了過去。
暈之前,罐子不歪不斜地立在富貴榮華的地毯上……
☆、68。068 是個聰明姑娘
蘇可暈在邵令航的腳邊,她的面板本身就比一般人要白,喝了酒後白得像屋簷上的初雪。
邵令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抖,說不上來是嚇的還是氣的,繃得越緊,身體抖得越厲害。他輕輕晃動了兩下蘇可的肩膀,感覺她的身子軟得一塌糊塗,像剛出鍋的豆腐。他都不敢大力晃她,怕再多一分力也會將她晃碎。
他壓著嗓音喚她,“蘇可……蘇可……”
蘇可卻像死過去一樣。
邵令航不疑有他,直接將蘇可打橫抱了起來。
這是他第三次這樣抱她。頭回是醉香閣控制不住心火的時候,她因為也喝了紅湯,身子發燙,拼了命要掙脫,身體卻軟得能掐出水來。第二回是在積舊庫房,在地上躺了半宿,身子冷得像塊冰,迷糊間感受到他的溫度,還瑟縮著往懷裡靠了靠。
這是第三回,她卻一動不動。
戰場上見慣了生死,邵令航並沒有鍛煉出多麼的鐵石心腸。相反,他的腦子裡總是轉著一些更為深沉更為可怕的想法。他甚至覺得懷裡的人已經死了,就像他在戰場上將死去的副手拽回營地。
他鐵青著一張臉,什麼話都沒說,抱著蘇可便離開了。
屋內傳來老夫人的聲音,帶著一些喑啞,像哭又不是哭,比喊叫又少了許多氣勢。
邵令航有些難受,這樣的取捨是他不想看到的。沒有誰就一定比誰重要,一個是母親,一個是愛人,他不可能像對母親一樣對愛人恭敬孝順,也不可能像對愛人一樣對母親愛慕呵護。在他心裡,他將兩個人分別珍重對待,他希望可以成為她們之間的鏈橋,他希望一切能夠平穩有序地朝著一個值得憧憬的目標前進。
可為什麼呢,非要這樣相逼?
那酒裡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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