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小子如是說(第2/3 頁)
快。
他馬上意識到他說漏嘴了。
王昧:“……”
“體型對不上。”索拉搖搖頭。
“你們再看這張。”徐藉麗往下滑螢幕,照片是一副帶有血絲的殘骸,“你們看上面的齧齒咬痕。”
“喂,你確定這不是犬牙咬的嗎?”呆丟表示不淡定了。
徐藉麗瞥小胖子一眼,懶得費口舌。
“沒有皮毛嗎?”索拉看向她,“齧齒類群攻大型哺乳類,怎麼也該留下一嘴毛吧。”後者淺笑一下,讓索甲把口袋裡的東西拿出來。
“喏——這個是受害者的體毛,結合殘骸,判斷是一隻成年棕熊,——成年棕熊的體型能達到六百磅。而這個,你們猜一下是什麼東西留下的?”
“兔子的?又像是老鼠……”升士思索著。
索拉沉吟道:“要麼,兔子變異了,長了個巨大的腦袋;要麼,老鼠變異了,長得跟野豬一樣大。”
眾人看向王昧,作為此處唯一的原住民,她應該最為了解。
“莫得咧,莫得咧。”小昧被看得有些緊張,家鄉口音都出來了。
“小時候外婆還帶我進來玩過。沒有看到那麼大的老鼠,也沒有變異的兔子,野豬倒是見過幾頭。”說著,嘴角不爭氣的流下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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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
“徐姐,還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嗎?”索拉揭過這一茬。
“暫時沒有了。”
“升士你這邊呢?”
“我們現在的遠端通訊手段也受到了很嚴重的干擾,區域性加密通訊倒是佈置好三個點位,接下來的就跟鐳射基座一起佈置。”
“其他人?”
最後,索拉宣佈會議結束,“大家都辛苦了,早些去休息吧,今晚我跟甲子守夜。”
“小子確實是好兄弟,所謂兄弟如手足,就是把你的幸福都安排得明明白白,就是不知道徐姐最後有沒有看到我給她的眼神……”索拉一個人頗為激動的待在寬敞的帳篷裡,暢想著促膝長談的夜晚,左右難眠。
而另一邊。
“姐姐,我出去上個廁所。”王昧突然說道。
“啊?好的。”心虛的徐藉麗本來在等小昧睡著,聞言故作鎮定的捋了捋頭髮。
山風微涼,小子在高處望風。今夜山美雲美、月色彷徨,但他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雖然他經常戴著耳機學認古文漢字,可大多數時候他連寂寞都表達不出來。用才立的話說,他就是缺少某些靈性,所以才會在文字上不開竅。他很羨慕索拉在日記裡咬文嚼字,有時也會羨慕呆丟賣弄塑膠文學……偏偏這些連小學生都能模仿的事情,對他來說卻是求而不得。因為小時候的一些經歷,他缺失了很多情感,更多的時候他是把自己偽裝得像個人,除了救他逃離無盡黑暗的索父,他只在乎索拉一人。其他任何人、任何事對他來說都沒有區別,內心深處他只是一個可以與任何走獸爭奪食物的“狼少年”,所以萬般人與事對他來說皆可殺。
可這與走獸又有什麼區別?也辜負了讓他重新為人的索家父子。於是在他眼裡無所不能的索父告訴他,“如果有一天,你能作出一首動人的詩來,那就是我最高興的事。”
“什麼樣才是動人的詩呢?”年幼的少年問道。
“小索拉,把你前兩天作的詩再給爸爸念一遍。”
“好嘞——”
孤身一人卻從來不知道孤獨的少年獨自坐在山崗上,毫無感情的唸到。
“半邊青山半邊雲,半邊雲海伴月明。”
“東邊月明西邊景,月隱樓盤孤島星。”
他忽然眉頭一皺,看向下方營地。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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