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第2/4 頁)
,一份劣質黃油,一份人工奶油,總計175便士。
那中老年男子有些尷尬地抱緊了手中的黑麵包,掩飾自己因為香味而蠕動的喉結。
“吃吧,吃飽才能採訪。”等到食物給齊,克萊恩將他們端回了自己那張桌子。
“給我的?”那中老年男子又期待又驚訝地問道。
“除了一塊吐司和一杯茶水,其他都是你的。”克萊恩微笑回應。
那中老年男子呆住,他擦了擦眼睛,略顯哽咽地說道:“……你,你真是一位好心人。但是這太豐盛了,我,我能把吃不完的打包去給我的女兒嗎?”
“可以。”克萊恩平靜地吃著吐司和奶油,在心中嘆了口氣,面上繼續掛著笑容,假裝自己真的是一位記者,“能說說你自己的事情嗎?家人也可以。”
“這是一件不走運的事情,我原本是個還算不錯的工人。有個妻子,有兩個可愛的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但幾年前,一場傳染性疾病奪走了我的兒子和妻子,他本來是個健壯的年輕人,結果因為工作過度勞累,病倒後很快就去世了……我也住了很久的院,失去了工作,失去了財富,只剩下很幸運地在慈善醫院得到了救治的女兒相依為命。從那開始,我就經常找不到工作,沒錢租房,沒錢吃東西,這讓我變得很虛弱,也就更難找到工作,無力撫養孩子……”那中老年男子帶著些許回味和悲傷地說道。
他喝了口茶水,嘆息著,感慨著,再次開口:
“但是我的女兒非常努力,在東區的濟貧院裡做工,於是在慈善學校裡得到了一個學習的位置,在學校裡學會了簡單的縫紉。後來她又想辦法找到了一臺舊縫紉機,每天靠給人們縫衣服、糊紙盒賺取一點微博的薪水。依靠這點錢,我們才能勉強維持生活,如果沒有了泰勒,我恐怕早就堅持不下去了。”
“我跟你說啊,我本該是個好工人的,我的女兒也不必這麼辛苦。”
克萊恩不是專業的記者,一下竟不知道該問什麼。好在這時候中老年男子已經吃掉了自己的那部分,把剩下的一大半小心地打包起來揣進懷裡,希望能夠給女兒一些留有餘溫的食物。克萊恩看著男人主動離開咖啡館,和泰勒說了幾句話,隨後兩人把他縫補的夾克送了回來,絕口不提任何收費的事情。
“對了。”眼看這一趟就要沒有任何收穫,克萊恩忍不住叫住了中老年男子,隨口一問,“東區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比如詐騙和搶劫什麼的。”
話音未落,他就看見對方疑惑地看著自己,這才意識到這在東區是和呼吸一樣正常的事情。
“呃,先生,您說的事情太普遍了,我沒有什麼情報。”中老年男子為難地開口,但是泰勒聽到之後卻抬起了頭,試探著詢問:
“先生,我最近倒是有有聽到一些訊息,不知道是不是您需要的。”
“是什麼?”克萊恩不抱希望地問。
“是瑪利亞小姐告訴我的。”
泰勒自然地開口,沒有對這個人名做多介紹,彷彿是預設來東區的人都應該知道這個名字:“瑪利亞小姐讓我們最近都不要出門,女性的人口拐賣越來越猖獗了。還有幾次很奇怪的謀殺案,也是瑪利亞小姐某天提到的,東區似乎有個變態殺人犯,已經殺了好幾個賞金獵人,每個人都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嗯,這都是我偶然聽到的,如果您想了解更多的事情,可以去採訪瑪利亞小姐!”
泰勒竭盡所能幫助這位好心的記者先生:“她最近幾乎整天都在碼頭工人協會,應該很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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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我一直忘了問你,你打算給這個故事一個什麼樣的結尾?”
佛爾思想了想:“我有擬訂方案,不過這是今年新年時上演的一部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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