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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殺也不能殺嚴洛,對嗎?”
沈芸芸大吃了一驚,愣愣地看著月離歡,他竟然早知道了,看來他甚至還知道嚴洛就是他的親身母親。
“芸兒不用這樣看著我,其實我也不過是剛剛知道一些事情而已。我不是傻子,月紫菱想看所謂母子相殘的把戲,我不介意演給她看。”
極度冷酷的話從那張好看的紅唇中吐出,沈芸芸這才突然意識到,面前這個人並不是普通人,他是月氏的少主,是從血雨腥風裡歷練出來的人上之人,腳下踏著的也許是無數多人的屍體,劍上不知道沾了多少族人的鮮血。
即使他看上去如此柔弱,身帶殘疾,他卻凌駕於眾人之上,手握殺伐,沒有人能掌控和擺佈他,即使是月紫菱也不可以。
這樣的月離歡與那天雨裡的那個人,就好象兩個人一樣,明明應該是討厭的或是懼怕這樣的月離歡,可是隻是覺得心痛,痛得抽搐,他走到今天,變成這樣,不知道經歷了多少不為人知的傷痛折磨。
月離歡的目光落回到沈芸芸的臉上,她憐惜的表情令他微微愣了一下,他並不願意看見她這樣的表情,不需要也不想她為自己擔心,自己原本已經下了決心要保護她憐惜她,就不應該讓她有一點迷茫不安。
他冷冽的神情不由舒緩了下來,用手輕輕點了點額頭,低頭說話時帶著些許譏誚的笑意:“芸兒若是要我不殺她,不如給我一個不殺她的理由。”
一百一十二、原來還有人在乎我
不殺她的理由?看上去月離歡對嚴洛真的是半分感情也沒有,沈芸芸愣愣地望著他,輕聲道:“她,她是你的……”
“孃親?”未等她說完,月離歡抬頭臉上的笑容複雜,黝黑的眸暗沉得看不清裡面蘊著的是怒是喜是傷還是悲,“生而不養,與禽獸無異。睍蓴璩曉芸兒,你的這個理由不好。”
一時無話可說,月離歡的難過和痛苦那樣的深,壓得人無力,他說的沒錯,生而不養,如何能稱得上為人父母。
他臉上笑意儼然,說話淡泊冷漠,沈芸芸卻感覺這淡然的態度如同一把鈍刀在慢慢的割著她的身體,那種痛鮮明得讓人無法逃脫。
“可是,你為什麼要殺她?你殺她的理由呢?”她不願意就此放棄,仍然堅持問道,說話的聲音有些微微顫抖榛。
“我殺人從來不需要理由。”月離歡手指輕輕在桌面上划動,微垂了眸看著自己的手指,薄唇微抿,線條冷酷,“人命並不值錢,人命很賤的,我也一樣。”
“胡說八道!”沈芸芸突然吼了一聲,月離歡詫異地望著她,手停下了動作。
“月離歡,我為了給你找解藥,在毒谷裡呆了一整天,活死人說要嚐盡百毒,才能找到解藥,所以我就傻乎乎每一種草藥都去試,命都差點沒有了,你竟然敢告訴我說你的命很賤,那我做這麼多算什麼?”沈芸芸怒不可遏地對著他吼,越想越覺得委屈不甘,眼前的人讓他既疼又恨,她一心想著為他解毒讓他好過些,他卻自輕自賤,枉費了自己一番好意易。
沈芸芸心裡一陣發堵,淚水差點掉下來,又被她生生的瞪了回去,把桌子狠狠一拍,“你算什麼男人?!”
“你中毒了嗎?”月離歡根本不在意她罵了自己,緊張地站起來,拉起她的手,想要摸她的脈。
沈芸芸把手一甩,氣呼呼地道:“死不了,我的命可寶貴著呢,我可要好吃好喝好穿好用地供著,活他個一兩百年才夠本兒。”
見她一臉悻悻的樣子,月離歡撲的一笑,又伸手去拉起她的手,這次他用了些力,沈芸芸甩了兩把沒甩開,他已經摸清了脈相,挑了挑眉:“咦,你身體的氣息正常了。”
“嗯,這叫因禍得福吧。”沈芸芸雖然板著臉,但還是答了話。
月離歡左手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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