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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
如今,只差的是一步步的走。
夜了,阿黛睡下,仲春的夜依然是寒意料峭,不過這寒意卻還著一股新清的氣息。
阿黛一呼一吸間,就感應天地陰陽之運輸,一日之間,午時陽至極,一陰生。夜間,子時陰之極,一陽生。而四季輪轉亦在這陰陽運輸之間。
“相公,今日那二公子可是吃了不少的苦頭,你說等他傷養好,會不會來阿成店裡找麻煩?”正屋裡。今日一天忙忙碌碌下來,劉氏倒是有些睡不著了,這一睡不著,便想的多。便想起趙昱的事情,他今日不僅丟了臉,也吃了不少的苦頭。
依著趙昱那性子,怕是不會幹休。
而餘先生那種高人,趙昱也輕易若不起的,就只怕他到時遷怒。
所以,劉氏不得不擔心哪。畢竟有一個袁大官人前車之鑑。
“沒事,就他那養尊處優的,今日這一番苦頭,不好好將養一段時間。怕是也沒工夫來找麻煩。再說了,等到公主從京裡回來,怕是不會由著他胡來了……”王繼善道。
“怎麼會?公主還不都是由著他。”劉氏憤憤的道。
這些年,趙昱惡事可沒少做,還不是因為有公主撐腰。
“這回不一樣。他這回這認捐的事情鬧的大太了,縣父母已經遞了奏摺,一狀把他告到御史臺了,連同公主未盡教養之責也一併告了,公主再寵著他,那也得為整個公主府考慮吧,想來這回定要約束他了。”王繼善道。
雖然這些年。李致正礙於公主的權勢,對趙昱一些惡事不得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然,也主要是公主和駙馬善後善的好。
但是,趙昱這回這事情,牽涉面太廣。已經引起了民憤,而認捐其實就是攤派,這已經衙門的職能,等於趙昱這回這手已經伸到了李致正的頭上,李致正又如何容得?
“這麼說。這回豈不是公主也受牽連了?”劉氏道。
“嗯。至於受牽連到什麼程度就不好說了。”王繼善點點頭。
“這就好,這位趙昱也該收收他,太惡劣了。”劉氏這才放心的點頭。
吹了油燈,同王繼善睡下。
“寵之過了,實為害之。”王繼善也感嘆的搖搖頭。
隨後正房就沒聲了。
阿黛半夢半醒之間想著老爹的話,確實,公主對趙昱寵愛太過,實是害了他。之前,趙昱從柳樹上跌落下來,阿黛怕他出意外,還遠遠的用氣機探過他的脈相。
傷不過是皮外傷,倒是不太重,當在,一番苦頭也免不了。
只是趙昱的脈相卻極為不正常,現在正是春天,本應是肝脈旺時,而趙昱卻是肺脈旺,肺脈那屬金,金克木,反而壓的肝脈更弱,脈相重濁,這就把原來的富貴之想改為貧賤之相了。
這還不算。
陰陽輪轉,春下來是夏,夏是火旺之時,再加上金勝極轉衰,又逢火克金,此為絕命之相,也就是這位二公子是夏來絕命之命格了。
可不正是公主愛之則成害之。
阿黛想著,便伴隨著西湖的潮聲入夢。
一夜好眠。
……
二月二十八。
“娘,你可得為我做主啊。”公主一回到府裡,趙昱便衝著公主告狀。
想他趙昱自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曾丟過那麼大的臉,吃過那麼大的苦頭,這口氣不討回來自不會罷休的。
“做主?這回沒什麼主可做,你可給我聽,從今日起,你就給我好好的呆在家裡,哪裡也不準去,更別再找什麼人的麻煩,明白嗎?”永樂公主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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