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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秦羽瑤的目的
“秦氏變聰明瞭?”走了兩步,趙氏驀地一愣,拍了下手。
雖說同劉家斷絕關係之後,這銀子就再也討不回來了,可是誰說就是吃虧呢?以秦氏的手腳勤快,想要過上好日子太容易了!以後再不必被孫氏搜刮,可不得跟寶兒過上滋潤的小日子?
想到這裡,趙氏的眼睛亮了起來,她最喜歡聰明的女子,往常照顧秦氏,是看在她可憐的份兒上。若是秦氏這回變得聰明起來,往後不介意多照顧她一些!想到這裡,連忙問李氏道:“剛才是什麼情形?你大概跟我講一遍。”
李氏嘴皮子利索,三言兩語,情形已經描述得差不多了。趙氏的臉上露出笑容,連連道:“好,好!”看她這回不砍掉孫氏的一隻手!趙氏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孫氏自打嫁進劉家的門,成日裡遊手好閒。偏偏撿了個好女兒,竟比辛勤勞作的人家過得還滋潤些,常常擠兌這個擠兌那個,招人生氣!這回趕走秦氏,看她吃什麼喝什麼去?
這邊劉大壯三人剛剛進門,那廂孫氏和秦羽瑤也正要出門。兩方對上,秦羽瑤對劉大壯和趙氏道了一聲:“大伯,大嬸。”
王氏不甘不願地隨後道了一句:“大伯,大嬸。”
孫氏卻沒這些個顧忌,趙氏看她不順眼不是一天兩天了,她有兒有女,犯得著怕趙氏嗎?昂起頭傲然說道:“你們來了正好,隨我去村長家裡走一趟。這個不孝女,我們家要同她斷絕關係!”
站在後面的王氏垂著頭擺弄頭髮,眼梢卻偷偷抬起來。只見秦羽瑤面色沉靜,一如剛進來時那般,彷彿梅花立雪中,別有一番傲骨。不屑地撇了撇嘴,裝什麼裝,殘花敗柳而已!
然而這樣清寒的氣質,卻令趙氏大吃一驚!趙氏乃是隔壁村教書先生的女兒,幼時讀過書、識過字,跟著父親見過許多世面。此時瞧著秦羽瑤的模樣,不知為何,竟覺得比鎮上的大戶人家的小姐們還要有品格!
這一番打量,便沒有來得及接孫氏的話。旁邊,等著趙氏給秦羽瑤撐腰的李氏急壞了,忍不住碰了碰趙氏的手臂:“娘,秦妹子……”
被李氏一提醒,趙氏回過神來,目光從秦羽瑤身上移開,看向孫氏說道:“你可想好了?”
“這有什麼可想的?”孫氏偏頭看了秦羽瑤一眼,撇嘴道:“這樣狼心狗肺,知恩不圖報的東西,我們劉家不稀罕!”說白了,孫氏就是捨不得家裡的糧食。
趙氏如何看不出來,面上冷冷一笑:“你可不要後悔。”
“後悔個屁!如今認識到這小娘皮的狼子野心,老孃只覺得鬆了口氣!”孫氏把頭一揚,昂著頭便往外走去。
趙氏揚了揚眉,眼中露出一絲譏諷。不比孫氏的目光短淺,趙氏心中門清,孫氏到底失去了什麼。不過她才沒那麼好心,去提醒孫氏。當下抬起腳步,跟在後面邁出門。其他人跟在後面,一行六人往村長家裡走去。
李氏慢慢落在最後,與秦羽瑤並肩行走,扯了扯秦羽瑤的袖子道:“妹子,你就這麼白白放過她們,不要那十兩銀子啦?”在李氏眼中,十兩銀子可是大數目,怎麼能白白便宜別人?她不敢違逆趙氏的話,便焦急地勸起秦羽瑤來:“沒有銀子,你受的傷怎麼辦?你和寶兒的嚼用怎麼辦?你可真是傻!”
秦羽瑤輕聲說道:“如此正好。”
正如趙氏猜測的那樣,這才是秦羽瑤一開始的打算——跟劉家斷絕關係,一心一意帶寶兒過日子。要糧食,討銀子,都不過是試探孫氏的藉口而已!
她並不缺那麼點子東西,不論是從前能幹的秦氏,還是如今的秦羽瑤,都擁有足夠的能力把日子過得更好。秦羽瑤所要試探的,是孫氏一家是否值得繼續有牽扯——倘若孫氏肯把銀子還她,那麼她便念這份香火情;若是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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