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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燁來說是極重要的,便也不敢得罪秦羽瑤。只見軟磨硬泡都沒有用,便悻悻地道:“既然如此,等那位公子來了,你可一定去叫我啊。”
去叫她?還用得著她叫嗎?秀水村就這麼大,任飛燁那樣華麗的大馬車一進村,不出一刻鐘整個村子的人都知道了,還用得著特意去叫她?然而此刻為了擺脫陳媒婆,便點頭道:“行。”
得了保證,陳媒婆面上一笑,道:“那我就回了。”
終於送走陳媒婆,秦羽瑤鬆了口氣。剛要出院子,誰知卻見院子口又走進來一個人:“大姐姐。”只見劉玉潔懷裡抱著一隻針線筐子,身上穿著整潔合身的衣裳,頭髮梳得整整齊齊,除卻面板黝黑了一些,五官倒是不錯的。
她微微低著頭走進來,先對秦羽瑤行了一禮,有些歉意地道:“那日是小妹有些……大姐姐別見怪,我也是沒見過那樣的好東西,一時間心裡又羨慕又嫉妒。這些不乾淨的心思,我一時控制不住,倒叫大姐姐看了笑話。”
說著,低著頭站在那裡,彷彿秦羽瑤不搭腔,她再也沒臉見秦羽瑤似的。
秦羽瑤眉頭微挑:“我還以為是我得罪了你,原來是這樣。那卻不礙的,我年紀比你長,自然不會同你計較這些。”那天隨著村民們一起來的人當中還有劉玉潔,等到村民們撞壞了門而離開後,秦羽瑤便帶著鄭家嫂子進屋裡看東西去了。劉玉潔始終沒有說話,秦羽瑤還以為冷落了她,便轉過頭去跟她說話。
誰知,卻見了一雙充滿嫉恨的眼睛。那樣濃濃的嫉恨,令秦羽瑤頓時吃了一驚。不論是秦氏還是秦羽瑤的記憶中,劉玉潔都是一個不愛說話,埋頭做事的老實姑娘,誰知道她的心思竟然如此深沉?
撞上秦羽瑤的眼神後,劉玉潔便扭頭跑走了,秦羽瑤以為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見到她,誰知她竟然自己來了?望向劉玉潔懷裡的針線筐子,秦羽瑤問道:“你今日來,是有什麼事嗎?”
“大姐姐不怪我就好。”劉玉潔抬起頭來,黝黑的臉上仍然看得出一絲羞赧,以及對秦羽瑤不怪她的感激,“小妹今日來,是想跟大姐姐道歉。既然大姐姐原諒我了,可不可以教我一些針線?”說到這裡,語氣變得格外誠懇,“我娘和我嫂子都說,大姐姐的針線是最好的,整個村裡都沒有比過你的。”
“你說這些話,可是折煞我了。”秦羽瑤淡淡地道,“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不過,如果你想跟我探討也是可以的,進來吧。”
總歸是親戚,不看僧面看佛面。秦羽瑤只見她特意來了,便以為她是為了道歉而來,請教針線功夫不過是順道修補關係罷了。雖然秦羽瑤對跟她的關係並沒有想要改善的想法,但是既然劉玉潔想如此,她也不會拂了去。
轉身走進屋裡,放下小揹簍,對上寶兒疑惑的眼神,解釋道:“小姨來跟孃親討教針線工夫,孃親今天下午不出門了。”
“嗯!”聽到秦羽瑤說不出門了,寶兒的眼睛裡閃爍著開心的光彩。到底是小孩子,一個人在家裡就是無趣,孤單且落寞。有秦羽瑤在家裡,寶兒別提多開心了。
看著寶兒明顯變得明亮的神采,秦羽瑤不由得微嘆。她不是個好孃親,她雖然答應照顧他,但是大部分時光卻是放在賺錢上了,並沒有認真耐心地陪著他。罷了,就當做為了寶兒吧。這一刻,無法進山採摘的秦羽瑤,放下心中微微的不滿,與劉玉潔討論起來。
原以為劉玉潔只是為了消除尷尬,才端著針線筐子作勢討教,誰知她竟是認真的。一整個下午,都待在秦羽瑤的家裡,低頭認真地做著針線活。一會兒抬起頭來,看一看秦羽瑤,問兩個問題。如此反覆,慢慢竟也到了日頭偏西。
“不早啦,我該回家吃飯了。”日頭沒入雲層,屋裡的光線漸漸變得暗淡下來,劉玉潔站起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