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第2/4 頁)
境,盛思文腦子裡不住的在轉著各種念頭,要想將這件事情掩蓋下來,唯一的出路只有將錢香蘭除去,只要她一死,那就沒有人能來出面作證了。只是……盛思文心裡頭有些膽顫心驚,要除去一個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特別是錢香蘭現在跟這丫頭住在一塊,真不好下手,除非自己找江湖上的人來悄悄的給她做了……盛思文心裡一顫,只覺得有些肉痛,不知道要花多少銀子?
“盛大人,你到底寫還是不寫?”芳華見著盛思文一雙眼睛骨碌碌的轉著,知道他心裡在想鬼點子,不由得有幾分生氣,將毛筆從他手裡抽了出來,在他手指上劃出一道濃濃的墨痕來:“你可以不寫。”
毛筆投擲在雪白的宣紙上,一滴濃濃的墨掉了下來,在宣紙上迅速暈染開來,比開始他那滴汗看上去更明顯,盛思文呆若木雞的看著芳華朝門口走了過去:“慢著,你要作甚?”
“我先去招呼你們吏部的左右兩位侍郎過來聽聽盛大人的陳年往事。”芳華走到了屋子中央,回眸一笑:“我相信他們會樂意聽。”
“你給我站住!”盛思文唬得雙腿都軟了,雖說左右侍郎是他的下屬,可心裡對這尚書的位置可是虎視眈眈,若是有心之人聽了這事將它捅了出去……盛思文又急又氣,感覺自己完全在那小丫頭的掌控之中。
咬了咬牙,盛思文將筆撿了起來:“我寫。”
褚昭鉞拍手稱讚:“識時務者為俊傑,果然盛大人是個明白人,能很快權衡出利弊,想當年盛大人娶夫人的時候,也是這般果決的。”
一想到錢香蘭被盛思文害了大半輩子,褚昭鉞便覺得心裡頭有說不出的怒火,這盛思文真是個賤人,竟然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將一個女子的一生毀去,這種人,就該受到懲罰。
盛思文哪有心思聽褚昭鉞這話裡話外的諷刺,他捏著筆,想了許久,才開始戰戰兢兢的在紙上寫字,他的字寫得極為好看,若是說字如其人,這四個字可真真是弄錯了。
芳華低頭看著盛思文慢慢的磨出一篇文字來,行文流暢,照著芳華的話用上了四六體,寫得言簡意賅,總體說起來就是當年他不該一念之差,貪圖美色,做下了虧心之事,他不能對不起自己夫人,故此只能跟錢香蘭說清楚,她跟自己沒有半分關係,以後她想另嫁他人,也是她自己的事情。
“你母親想嫁人?”盛思文最後一個字寫完,心裡頭忽然有些不舒服,咂摸著想了想,今日這丫頭來要字據,就是想給她那個孃親討一張放妻書罷?他盛思文的女人,怎麼還能去嫁別人呢?
“這個就不勞你關心了。”芳華將那張宣紙拿了起來,吹了吹上邊的墨汁,希望它很快乾掉,這邊褚昭鉞已經抓住了盛思文的手:“盛大人,按個指印罷。”
“褚大公子,你怎麼能這樣強迫我?”盛思文的臉孔漲得通紅,那白淨的臉皮上紅得跟開出了山丹丹花來一般,他不斷的扭著身子,可哪裡能扭得過褚昭鉞,更兼著聽到芳華在一側幽幽道:“不按指印也沒事,反正我有了盛大人的字據,現在拿出去給吏部的人看看,想來他們都是識得盛大人這筆字的。”
“我按,我按。”盛思文殺豬一般扯著嗓子喊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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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思文坐在桌子旁喘著粗氣,一雙眼睛鼓鼓的,望向那開啟的大門,整個人跟呆滯了一般。
一個主事從外邊匆匆的走了進來,手裡捧著一張名剌:“大人,漳州知州楚徵求見。”
“不見!”一聽到求見這兩個字,盛思文就全身哆嗦了起來——方才也是說楮國公府的大公子求見,他高高興興的答應了,沒曾想,後邊跟了個天煞星。
誰給了她這個膽兒?竟然敢威脅朝廷命官!盛思文的手緊緊的抓住椅子扶手,心裡有說不出的羞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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