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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她轉身的瞬間,卻聽見鄭瑤叫她,說:「這位室友,你先等等。」
馬杏杏詫異地轉過身子,看見鄭瑤遞過來了一個大紅色的信封,說:「剛剛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分發請帖呢,乾脆現在就發了吧。過幾天我跟男朋友結婚,你願意來麼?就年輕人玩一玩,不來禮金那一套。我覺得我們挺有緣的,加上賀林奈的室友就是我們的室友……不對,朋友,所以抽空賞臉樂呵樂呵就好。」
馬杏杏有些吃驚,看向了祝文頤,卻見祝文頤也是一副大跌眼鏡的樣子。
鄭瑤這性格……還真是說一出是一出,前陣子在醫院樓梯間裡找自己訴苦,現在又僅憑半天的相處瞎發請帖……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她過得幸福麼?
祝文頤也覺得這事情比較尷尬,這張請帖就停在了空中,客人不接,主人不收回。
賀林奈將請帖一把搶過來,塞在了馬杏杏的懷裡,說:「給你就收著,說了不要禮金,那就一分錢都不帶,吃不窮他們倆。」
李雙全詫異道:「你過來的時候還在包裡塞了多的請帖啊?」
鄭瑤性格直爽,一生一次的婚禮上自然不願意見到一些討厭的人,因此名單卡得相當死,十個認識的人裡能有一個收到請帖都不錯了,怎麼想都不可能多出給祝賀兩人「室友」的一份。
鄭瑤斜眼睨了李雙全一眼,得意道:「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帶是帶了兩張,一張祝文頤的,一張賀林奈的,不過現在看來,她們倆明顯只需要發一張。」
她朝祝文頤那邊努了努嘴,示意李雙全去看祝文頤鎖骨上的吻痕。
祝文頤立刻反應過來鄭瑤的話,然後扯了扯衣服領子,試圖蓋住罪證。
結果李雙全遲鈍得跟木頭似的,反而是馬杏杏順勢瞥過去,看清楚了。
那一瞬間,她的表情悲傷又尷尬。作為一個資深姬佬,她顯然明白髮生了什麼。
但下一秒她又釋懷了,她跟祝文頤共同生活了兩年都沒有什麼表示,被橫刀奪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何況以祝文頤和賀林奈的交情來看,到底誰先誰後還說不準呢。
馬杏杏抿了抿嘴唇,接過了信封,抽出來一看,受邀人處寫著祝文頤的名字。
鄭瑤將另外一個信封遞給了賀林奈,賀林奈抽出來看了眼,皺了皺眉頭,強行將自己的名字跟馬杏杏的調換了過來。
哼,才不讓情敵拿著女朋友的請帖去參加婚禮呢!
就算是手下敗將也不行!
祝文頤不知道賀林奈的意思,但覺得賀林奈行為太沒禮貌了,於是錘了錘賀林奈的腰,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馬杏杏看著客廳裡發生的一切,突然抿唇笑了笑。
鄭瑤也實在是個女中豪傑,上一秒還說要打胎,下一秒就決定不打了;前一天還說害怕結婚,後一天就已經領證琢磨酒席的事情了。
祝文頤拷問賀林奈過去十年的經歷的時候,一併八卦了一把,知道李鄭兩夫婦的情史也真是錯綜複雜,加起來都能寫好幾部言情小說了。
不對,言情小說的作者為了讓男女主順利在一起,一定會設定重重磨難,關鍵是不帶重樣的。可他們倆分分合合吵來吵去都是一樣的套路,也不覺得無趣。
祝文頤還有點擔心:「你說他們倆到底靠不靠譜啊?雖然我這麼琢磨挺不厚道的,但我就看了這麼幾天,都覺得他們倆實在是太作了。」
為了結婚都能反覆四五遍,結婚之後還有柴米油鹽呢。
賀林奈笑了笑,解釋道:「他們倆沒一次是真正分手了的我跟你說,越吵越甜蜜,最後的結局都是虐狗。這套路我都看膩了,你不要被騙了。他們要是離婚了,我跟你姓好不好。」
有賀林奈這句話,又想到鄭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