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涮了!輕柔的拉雅瞳坐在自己旁邊,柔情滿目的說道:“碘酒是什麼?”
聽四殿下如此問自己情知要解開這無字書信怕又是沒戲,便有些負氣的說:“就是一種棕褐色的液體,這都沒有也太落後了吧?”
冷情一旁聽後略微沉思了一下,便跑回自己房中取來一個白瓷瓶子,遞給雅瞳說道:“我也不知你說的是不是這東西?”
雅瞳疑惑的看著冷情遞過來的白瓷瓶子,反覆看了又看,湊近了聞了又聞,才說道:“似乎是,只是不知道能不能顯字?冷情這東西叫什麼?”
“黃酒。”
雅瞳聽完這些後,頓時眼睛瞪圓,努力憋住心中不斷竄上的笑意,敢情這黃酒是這麼個東西!用毛筆輕輕蘸了一些所謂黃酒慢慢的在紙上塗抹,不多時紙上便顯出了“派人襲言事成,玉王已攏”幾個藍色小字,雅瞳欣喜的看著這顯出的幾個字,而當四殿下看到這幾個字時原本笑著的面龐頓時凝結成冰,原來莫言遭襲一事不單與裕苑國有關怕也與王相有關!如此想著便讓雅瞳依法看看後邊可還有寫到什麼。
第七十章 雅瞳健忘疑是中了寒冰散
小翠已重新為雅瞳倒好了杯熱茶並送至雅瞳面前只是雅瞳現在無暇去喝。隨著紙上不斷顯出的藍色小字,周遭看著的人面色便也越來越沉重,雖然雅瞳對於紙上所提到的幾個人名不是很熟悉,不過依照後邊所說王相的可能已經成功拉攏了紫玉王爺,而在祥福客棧的人又會不會是裕苑國在京中的眼線?信只寫了一半並未完結,而另外一半又會是誰去送?還是另一半會透過其他途徑交到收信人的手裡?只是現在雅瞳已經分不出心思去探究這些,極為小心的做完這些後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這信好像並沒有寫完,可能還會有人在明日午時前送信去祥福客棧。”雅瞳提醒著四殿下,見此時他面色沉靜,眉心緊鎖,眸色悠遠,似已經陷入沉思,便沒有再說下去只是心中不斷驚歎原來“自古眾人皆有皇帝夢”這話真是不假,只是沒有想到當這事真如自己開始所想王相要謀逆篡位時,自己會這樣的慌張,而自己這時代的爹——辛孝之與自己又在這其中充當了什麼?又一下想到了楊柳,難道楊柳是心甘情願為王炳辰做這些叛逆之事嗎?為了一個遙不可及的皇位王相又會將同謀黨羽以及家人置於何種境地?若這事兒敗了又會不會被株連九族?自己在這裡頂替著辛雅瞳的身份生活又會不會被當今聖上降罪,就是不死又會不會被流放?只是這樣想著便覺得如坐針氈般難受,心下已決定找個恰當的時機將自己的真實身份告知四殿下,若真要因為王相的謀逆而牽連到自己的話,皇上或許會看在四殿下的面子上饒恕自己。
重新從沉思中回神,猛地瞥見已經被四殿下重新摺好的欲收入袖中的信時,便又突然想到若自己明日午時前不能將信送至祥福客棧而因此先被王相的人下了狠手“咔嚓”了自己又該怎麼辦,趕忙抓住四殿下手中書信,驚慌說道:“君奕,這信現在還不能給你。”
四殿下眼光劃過雅瞳因為驚慌而有些發白的面龐,似笑非笑的說道:“這事你先不要急,我自有安排,放心好了!”
聽了四殿下這話後,雅瞳才覺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魯莽,心知如四殿下這樣凡事都講求精細心思縝密的人既如此說必定已經為自己想好了後路,原來他並沒有因為發生了王相一事便將自己置於一旁,倒是自己有些小氣了,露出一抹淺笑順帶伸了個懶腰慵懶的說道:“哎呀,這天色已經不早,我要回去休息了!真困吶。”說完便小跑著出了房門。
四殿下見雅瞳顯出的慌張神色已經知道她是怕不能按時送信而使自己受到牽連,聽自己剛才一番話後顯出的調皮慵懶又覺得很是好笑。剛剛她突然興奮著急的拿著信闖進來時,自己正為莫言遭襲一事心中甚是煩亂便顧不得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