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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祝儀不敢冒這個險。
雖說林景明沒能把她救出去反而連累她被謝年舟發瘋,但林景明的出發點是好的,且林家在糧草的事情上幫了鄴城很多忙,她不能讓他跟著自己遭殃。
「你想殺就殺,跟我有什麼關係?」
沒有思索太久,祝儀便冷笑著撇清關係,「你不必拿這些年人來威脅我,謝年舟,我沒你想像中那麼善良博愛。」
祝儀與林景明的確不熟,說話間自然便少了幾分親暱,這種疏冷裝是裝不出來的,謝年舟挑眉看了她一會兒,她眉間一派坦然與冷意,不像是在說氣話與隱瞞什麼,而是的確如此,實打實的與林景明不熟。
謝年舟笑了起來,描繪著祝儀唇角的指腹輕輕一按,眸色不由得深了半分,「看來是我誤解阿姐了。「
「既然知道是誤會,那你趕緊把我放了。」
這個動作太危險,饒是遲鈍如祝儀,也覺察出不對勁,謝年舟的剛落,她便想從他懷裡掙脫。
但是已經晚了,謝年舟的吻便落在她唇上,像是防備著她的反抗,謝年舟捏著她下巴的手轉到她後腦勺,用力一按,加深了這個吻。
屬於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她有些喘不過氣,她抬手去推謝年舟,但男女之間的力氣天然懸殊,更別提謝年舟本身就提防著她,她推不動謝年舟,只能任他予求予所。
祝儀無比暴躁。
之前是她與謝年舟之間誤會重重,謝年舟逐步黑化,才導致對她做了那些事,她信謝年舟並非有意,如果在正常情況下,謝年舟是不會對她那樣的。
她能理解謝年舟,但不能代表接受能接受這樣的事情,但謝年舟即將成為封建時代的天子,讓天子認錯不異於天方夜譚,她不勉強自己也不勉強謝年舟,對於謝年舟這樣的一旦受刺激便會發瘋的瘋批,她除了遠離沒有別的念頭。
但現在不一樣,明明所有的誤會都已經解開,她「拒絕」謝年舟的事情,包括她與林景明的關係,林景明是林景明好心泛濫,與她沒有任何關係,謝年舟再如此對她便是無理取鬧。
她不理解更不接受。
祝儀試圖從謝年舟懷裡掙脫,然而手尚未施展開來,便被謝年舟摁得更緊,整個人被謝年舟抵在牆上,那隻原本按在她腦後的手,此時順著她的後腦勺慢慢往下滑,略顯涼意的手指落在她耳朵上,手的主人突然起了壞心思,捏著她的耳垂不輕不重揉捏著,甚至還用手掐了一下,不算很疼,但是很突然,祝儀身體一僵,眼裡幾乎能噴出火。
但手的主人似乎不知收斂,欺負過耳垂後,那雙手又在往下滑,手指探進衣領,掐著祝儀的脖子抬起祝儀的臉,臉被迫高高抬起,正好方便男人把吻加深。
如果剛才還只是喘不過氣,現在的祝儀便是近乎窒息,拳打腳踢全部登場,謝年舟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麼做,曲腿一提,橫在他們之間的案幾被踢了下去,中間再無遮擋物,謝年舟欺身向她壓來。
八月的天氣,空氣裡的燥熱仍在,倆人的衣服並不厚,隔著薄薄布料,祝儀清楚感覺到謝年舟清瘦並不誇張的肌肉,她絲毫不懷疑,如果再繼續發展,她很快就能感覺到男人抵在她身上的某種東西。
那種事情想想就讓人頭皮發麻,祝儀的血壓直線往上飈,掙扎變得全無章法,可兩人間的力量太過懸殊,她的掙扎像是過家家,攥著她的人依舊紋絲不動,強制性的深入吻讓男人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
祝儀幾乎絕望。
然而就在這時,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卻突然鬆開她,久違的空氣終於回歸,她大口喘著粗氣,窒息感讓她眼前一陣陣發黑,生理性的霧氣在她眼底聚集,隔著水霧,她有些看不清謝年舟的臉,只聽到男人一聲低笑,聲音莫名發啞,
「阿姐,別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