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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去罵楊玄感吧?這樣連屁用都沒有啊!”
見樊子蓋已然迫不及待的提筆作書,陳應良還是有些不放心,又繼承了死鬼陳應良的古文書法記憶,陳應良剛想開口請求代筆,城樓門外卻有士兵飛報道:“稟樊留守,稟裴大人,有大批敵軍自東面而來,目標似乎就是上春門!”
傳令兵的話音未落,樊子蓋和裴弘策才剛剛扭頭,陳應良就已經象只兔子一樣的衝出了城樓,衝到城牆上去檢視敵情,由裴弘策控制的上春門守軍將士已經知道陳應良是裴弘策心腹,自然沒有阻攔,惟有樊子蓋皺了皺眉頭,向裴弘策說道:“裴大人,你這個侄子太不夠沉穩了吧?在你我面前都敢如此放肆?”
“留守贖罪,下官會教訓他的。”裴弘策恭敬請罪,然後又在心裡冷哼,“老東西,比我這天才侄子更沉穩的侄子,你倒給我找一個出來!”
“也用不著罵,能夠如此急於國事,也是你的福氣,想必將來能為你分擔不少差使。”樊子蓋微笑著補充了一句,然後吩咐道:“走,出去看看什麼情況,如果楊逆是來攻城,倒也省了老夫做小人寫信大罵。”
城外發生的事讓樊子蓋和裴弘策萬分意外,城外是來了一支相當龐大的叛軍隊伍,嚇得士氣低落的東都守軍手忙腳亂,奔走呼喊,也惹得樊子蓋大發脾氣,當場抽了一名驚慌失措的隋軍鷹擊郎將耳光。可是當那隊叛軍隊伍走近城牆後,樊子蓋和裴弘策卻又愕然發現,叛軍隊伍的先鋒,竟然打著隋軍右武衛的旗幟,騎馬行進的各團校尉,身上竟然也還是隋軍將領的裝扮!
“楊逆打算幹什麼?”
樊子蓋和裴弘策滿頭霧水的時候,陳應良忽然跑了過來,向裴弘策行禮問道:“叔父,請你確認一下,逆賊的前鋒隊伍,是否就是那當初帶去白司馬坂隊伍?”
得到大侄子的提醒,裴弘策這才醒悟了過來,仔細觀察了片刻後,也立即怒吼起來,“沒錯,是有許多當初臨陣叛變的右武衛士卒,走在最前面那個鷹揚郎將袁金偉,就是在白司馬坂第一個率軍叛變的鷹揚郎將!”
“好你個楊玄感,還真小看了你,想不到你這個蠢貨也會用攻心戰術。”陳應良冷笑起來。
“楊逆用什麼攻心戰術?”旁邊有人問道。
“派我們的降兵招降唄。”陳應良順口答道:“這些降兵是右武衛的舊卒,守東都的也都是右武衛的將士,互相之間都十分熟悉,派這些右武衛舊卒出面招降東都守軍,再宣揚叛賊楊玄感的招撫條令,打擊我們計程車氣和守城決心,可以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話說到這裡,陳應良突然發現裴弘策在悄悄扯自己的袖子,回過神來再仔細一看時,陳應良這才猛然發現,開口與自己說話之人,赫然就是東都洛陽目前的帶頭老大樊子蓋。措手不及之下,陳應良只得趕緊行禮請罪,“小子狂妄,在留守大人面前胡言亂語,請大人恕罪。”
樊子蓋不動聲色,先看了一眼神情有些尷尬的裴弘策,然後才說道:“你沒說錯,楊逆如果這麼做,是會對我們的軍心士氣有很大影響,既然你能猜到楊逆的用意,那麼可有破解之法?”
“這……。”陳應良有些尷尬的去偷看裴弘策,裴弘策則比陳應良神情尷尬,根本不敢當著樊子蓋的面對大侄子使眼色。
“不用讓你的叔父轉告給我了,直接對老夫說吧。”心裡已經明白蹊蹺的樊子蓋冷笑說道。
陳應良還是不敢吭聲,繼續偷看裴弘策,裴弘策尷尬的笑笑,推了陳應良一把,道:“賢侄,有話就直接說吧,時間緊急,別費周折了。”
“那麼小人就直言無諱了。”陳應良這才開口,小心翼翼的說道:“小人少時讀過幾本海外書籍,知道一條計策,可以讓楊逆的這條攻心計失去作用,甚至反受其害。就是這條計策有些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