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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奈地卸了背上的揹簍,揉了揉刺痛的肩,臀部也傳來輕微的痛意。轉頭來,便見一簍子苞米七零八落的散了一地,她一一彎腰拾起,復又放進了簍子裡。
而後,便來到河邊,掏出帕子在水裡絞溼了,擦洗著臉。面上的熱意,頓時消散了不少,想是還覺著不夠,她便扔了帕子,勾著身子於河邊,雙手捧起一大捧河邊,啪啪地往面上拍打。
“啊——”她舒服的一嘆,適才煩躁的情緒,消散了不少。
她又將帕子撿回來,再次絞溼了一遍,便蓋在了面上。身子往後仰,躺在了石子上,上面一片滾燙,她又連忙直起身來。
“撲通——”
是落水聲,誰落水了?她立馬摘了帕子一看究竟,可眼前這一幕,卻令她驚呆了。
清凌凌的小河裡,一隻粉標標無敵可愛的小豬崽,正在奮力掙扎。
兩個豬鼻孔,一嗆一嗆,想是進了不少的水。她聽不懂豬語,但那隻粉嫩嫩的小豬崽發出細弱的呻/時,她還是能猜著那是在求救。
正思酌著要不要救一隻豬的時候,耳尖地便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目光自河中那隻撲騰的小豬崽身上移開,便見遠遠跑來一個青衣書生。那書生油頭粉面,身形清瘦,現下正滿臉的焦急擔憂,一雙清亮的眼睛滿地看,像是在找尋什麼失落的寶貝。
“唔——”河裡的小豬崽還在撲騰著,立馬又使她轉移了目光,她看著那隻撲騰的歡騰的小豬崽,心中卻在暗想這隻小豬崽還挺頑強的。
哪知,那青衣書生清瘦欣長的身子霎時一頓,緩緩地轉過頭來,見了河中小豬崽垂死掙扎的模樣,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霎時變得赤紅,身形在微微顫/慄。
他轉身,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奔向了河邊,大手一撈,那隻可憐兮兮的小豬崽便被他抱在了懷裡。
書生適才赤紅的眼眸,霎時變得溫柔而疼惜,他來到岸上,也不顧衣袍溼了一半,隨地一坐。
將那隻小豬崽擱在了腿上,翻過它的豬身,輕拍著它的豬背。嬌杏瞧得稀奇,但見那隻小豬崽確實咳出了不少的河邊。
那書生面上頓時鬆了不少,又將小豬崽翻過身來,正對著自己坐在腿上,用以潔淨的衣袖替它擦拭著身上的水漬。
小豬崽許是受了驚嚇,此時正是精神衰弱的時候,嗷嗚一聲,便躺在他腿上睡了過去,只那小小的豬身,蜷縮成一團,微微打著顫。
書生面顯疼惜之色,俯下/身子,以平生最溫柔的姿勢親了親豬的額頭。
沒錯!就是豬的額頭。
嬌杏在旁咋舌,不覺驚撥出聲。
那書生原本溫柔的神色,登時變得肅然,他抱緊了懷中的小東西,抬起頭來,還未四下尋望,便見對岸竟還站著一女子。
作者有話要說:
☆、二叔莫急
作者有話要說:
“你是何人?”
“你又是何人?”她不答反問。
青衣書生起身,微遲疑了一下,“在下姓文,名仕儒。”他音色清朗,復又問道:“敢問姑娘是何人?往日竟是未曾見過。”他略有疑惑。
嬌杏禮貌地朝他清淺一笑,“我姓甚名誰卻是不能告訴你,但我是這村裡的人卻是能許你知曉。”
那書生亦是一笑,“在下也是這村裡的人,卻是從未見過姑娘?”
嬌杏不欲再與他多話,轉身望著一簍子苞米嘆著氣,這該如何是好?
許是覺察到自個冒昧了,他面色微有些不自然,欲要向那姑娘賠個禮,卻見她正瞅著一簍子苞米犯著愁。
便又好心開口道:“姑娘可是需要幫忙?”
……
眼看馬上就要上村道了,她便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