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新風格(第2/4 頁)
主義,反消費主義。
結果因此受到了藝術資本的瘋狂追捧,在商業上賺的盆滿缽滿,連他被碎紙機撕碎的廢紙都賣出了上百萬英鎊,成為過去十年內,在商業運作上最為成功的大畫家一樣。
難免會帶有濃烈的反諷色彩。
不怪很多時候安娜會覺得如此疏離和不真實。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的充滿悖論,填充著足以把人淹沒的迷幻感。
但這個損益標準,便是音樂劇背後商業推廣公司的那些會計師、精算師們,噼裡啪啦指尖的敲著鍵盤,心中撥著算盤,最後透過大量的資料得出的最終答案。
畫廊產業幾乎也可以採取完全一致的標準。
甚至新加坡的兩座地標級建築,新加坡維多利亞劇院和新加坡濱海藝術中心,劇院的打折季減價票和雙年展的展會入場券的售價都是一樣的,大約30新元(25美元)左右。
如果偵探貓的作品能在獅城雙年展上大出風頭的話,對簡·阿諾工作室,乃至整個《貓》音樂劇的專案,都是特別珍貴的展示機會。
為了達到更好的廣告宣發效果。
他們甚至會動用手頭的資源,來廣邀評論家,為偵探貓撰寫評論,鼓吹助威。
繪畫市場和音樂劇市場,嚴肅繪畫行業和戲劇行業,到底誰比誰更有錢?
難以下達定論。
廣義上說音樂劇也是屬於視覺藝術的一環。
安娜小姐的手下部門中,就有一個專門的戲劇部門以及兩位戲劇類編輯。
但他們風格都偏向於研究先鋒戲劇和實驗戲劇。
在商業音樂劇這些大眾媒體領域,沒準《紐約時報》、bbc這些傳媒新聞的巨頭的新聞評論,要比《油畫》更受關注一些。
全球藝術品交易額可能要比每年世界範圍內的劇院演出總票房要高。
但一部《貓》這種上億美元廣告體量的超級音樂劇,它掌中所握有的宣發資源,對參加雙年展的獨立畫家們來說,完全是降維的全面打擊。
“這是一個很好的主意,不是麼?對我們雙方而言都是。”
伊蓮娜小姐雙手手指優雅的交叉,把髮髻微微搭在了身後的靠背椅上。
視覺藝術欄目經理的辦公室裡的基本陳設已經很多年沒有改動過了。
天鵝絨的窗簾。
厚厚的高跟鞋踩下去不會發出一點聲音的土耳其地毯。
以及巨大的胡桃木書架。
這些傢俱有些能追溯到伊蓮娜家族買下這座建築,她太爺爺的爺爺建立這家雜誌社的年代。
它的存在要比任何一任視覺藝術欄目的經理存在的時間都要更長。
辦公室的主人變了又變。
但這些傢俱卻代代“世襲罔替”了下來。
安娜重返雜誌社的時候,她拒絕了布朗爵士所提出好意的幫她把這間辦公室進行現代化改造的提議。
她僅有做出的陳設方面的個人風格變化,就是讓人把那組亨利二世式樣的矮腳幾搬了出去,換了一架櫃式鋼琴進來。
這間頂樓辦公室要比她原先的那間編輯辦公室大的多,大到足以擺放一架真的機械鋼琴而非電鋼琴。
卻也沒有大到能放莊園裡那種重達兩噸的6尺或者9尺全尺寸三角鋼琴的地步。
她在桌邊放著一根手杖,輪椅則被收納到門口,用於比較長距離的通行。
身下這張巨大的靠背兩側帶著高聳的科隆大教堂鐘樓一般的木柱雕花的哥特式座椅,足夠的精緻華美,卻不夠舒適。
雜誌社的文員秘書們,偷偷把它冠以《權利的遊戲》裡,七大王國首都“君臨”城的那張用天下刀劍融鑄在一起的“鐵王座”的戲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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