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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結果老師做了一遍的動作當場就複製得分毫不差。

顧灼灼回到角落，紅毛震驚中混著喜悅，猛拍他後背：「大兄弟！你真給我們野路子組長臉！」

顧灼灼：「？我不會唱歌。」

紅毛：「嗨，大佬別謙虛了，你看江影那群小白臉都氣黑了哈哈哈哈——」

…………

等房間裡搬來一臺鋼琴，已經臨近午飯時間。儘管又渴又餓，教室裡還是充斥著說不出的緊張氛圍。顧灼灼享受著注目禮，被簇擁著第一個上去試唱。

「他是誰的人啊？」有人竊竊私語。

「不知道。反正不是老朱的人。」

「錢博學他也不認識啊，我之前故意說名字，他半點反應都沒有。」

「內定了吧這，怎麼什麼都行啊，也看不出來他多大了。」

「嗨，他要唱了。」

顧灼灼閉眼，聽著鋼琴老師的前奏，投入地唱：「when i a down and, oh y ul, weary——」

眾人：「…………」

紅毛左右看看，找到揹包少年：「他跑調了？」

揹包少年僵硬點頭。

紅毛等了會兒又問：「……是不是跑得太厲害了點？」

揹包少年沉痛點頭。

教室上空浮現一行快活的大字：人無完人。

一曲唱完，教室裡凝滯的氛圍全散了，被歡聲笑語取代。有學生高聲大笑：「唱得好！再來一個！」

顧灼灼笑笑：「剛才獻醜了。」

聲樂老師說：「感情挺好的，發聲也沒問題。」又驚訝問：「你是天生五音不全，還是音感差？有學過樂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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