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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春暖風到房芸芝時,房芸芝是被五花大綁押上來的。
被押上來時,房芸芝很害怕,她很清楚姚春暖睚眥必報的性格,她更知道,自已被逮到對她女兒下手,她更不會手下留情。
但是一切的害怕,在她見到更年輕更美貌兼具一身幹練氣質的姚春暖本人時,都消失無蹤了,滿心只剩下氣憤難當。
姚春暖坐在首座,押解房芸芝的侍衛直接押著她跪下,房芸芝不肯,被侍衛毫不留情地一腳踢在她的膝蓋窩上,讓她不得不跪下。
跪姚春暖,讓房芸芝深感屈辱。
姚春暖迎上對方看她的眼神,讓她不由自主地揚眉,這種又妒又恨又怕的眼神?
哦豁,這樣的眼神,可不是隻見過她幾面的人能有的。儘管她極力掩飾,但姚春暖還是看出來了。所以,這人是?
「說吧,為什麼要害我的女兒?」姚春暖直接問道。
屈辱讓房芸芝叫囂道,「姚春暖,你該死,老天爺真不公平,怎麼讓你這樣的人一直身居高位?」在後世時是,來了這裡也是。
一直?姚春暖挑眉,她不動聲色地激她,「你的意思是我不配身居高位?我不配,難道你配?」
房芸芝被激得脫口而出,「你當然不配!你把我和魏秋瑜害得那麼慘,你活該下十八層地獄才對!」
嘖,姚春暖沒想到她一詐就詐出來她的身份了,沒意思。
「王小英,是你啊。」這樣的目光她確實好久沒有見到了。她就喜歡王小英這種恨她又幹不掉她的樣子了,無能狂怒罷了。
房芸芝一懵,不可置信地看向姚春暖。
「你這樣看著我,我猜對了是不是?」
「是我又怎麼樣,你應該向我懺悔!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得多麼慘!」
「之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姚春暖冷淡地說道,懺悔?她配嗎?
「來人,將房芸芝推出去殺了!」
「不,姚春暖,你不能殺我!」房芸芝不敢置信她說出殺了這兩個字的時候竟然如此冷漠無情。
姚春暖回首,「不,我能。」
房芸芝慫了,求饒道,「姚春暖,看在我被你害了一次的份上,你饒了我這一次吧,以後我見了你,退避三舍還不行麼?」
「你對我出手,我尚可以留你一命。只不過會把你廢了而已。但是,你對兩歲的孩子出手,豬狗不如的東西,就不必活在這世上了。」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已殘忍,像房芸煢官這種沒底線的人,她不相信對方的眼淚和懺悔。如果她放過對方,等有了機會,對方也一定還會對她出手的,還不如直接弄死,以絕後患。
房芸芝慌了,她沒想到求饒也不管用,只能嘶聲放狠話,「姚春暖,你敢殺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房芸芝驚恐萬分地威脅。
姚春暖嗤笑,「你信不信,我能殺你一次,就能殺你第二次?你能怨怪誰呢?這一切都是你自已咎由自取!你的嫉妒,你的不甘,你的惡毒害了你自已!」
侯城那邊,周玉樹被姚春暖派人告知了王朗極有可能已經不在敵方軍帳之後,當即決定突襲!
這會正值飯時,他們看到對面營地炊煙裊裊,估計對方正在埋鍋造飯。己方將士現在也是飢腸轆轆之時,但是周玉樹還是決定迅速出擊,兵貴神速嘛。
「周將軍,你說王朗是怎麼想的,好歹對面還有大幾萬的軍隊呢,說棄就充了?」一個小將很不明白王朗的做法,這都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對方就放棄了?
周玉樹心想,棄是不可能全棄的,他定然帶走了他的心腹親兵,「其實我挺佩服他這做法的,因為就算繼續耗下去,也是鈍刀子割肉,輸成了必然,更別說對方還沒糧草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