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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一看,裡面放著好幾味藥材,看著挺貴重的,單說兩支小人參,年份約摸有二十來年。
姚父點了點頭,「鄧副統領確實是個好人,那天我們去牢裡接阿暖,也是多虧了他通融。」
大家都看向姚春暖,都是成年人,鄧副統領這番舉動,是對她有意啊。
姚春暖一愣,那個叫鄧副統領的,便是原主後頭嫁的那位?
這時,姚祖父眼中精光一閃,然後撩了撩眼皮,看向她,「阿暖,你是怎麼想的?」
突然被點名,姚春暖有些不明所以,她祖父是問她對那鄧副統領的看法,但又不像。
「我把話說明白來吧,阿暖,王家這事了結之後,你想嫁個什麼樣的人?」
姚春暖隱約明白了他的意思,苦笑道,「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姚祖父點了點頭,「看來你是明白的。但是,選擇還是有的。」
姚父坐不住了,「爹,現在說這個是不是太早了點。」
姚祖父說道,「或許現在提這個有點快,但形勢如此。我們不得不早做打算。」
他們如今,已經得罪了王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與王家交好的關係盤根錯節,指不定哪天就朝他們出手了,所以他們姚家必須再找一個靠山。目前來看,鄧副統領是最優選擇。畢竟縣官不如現管。
姚祖父繼續說道,「我們繼續來說你的選擇。要麼是王朗,要麼就是鄧副統領,阿暖,你選誰?」
王家的情況是很不妙,但罪不至死。俗話說,爛船尚有三斤鐵,活著就有希望,誰也不確定王家以後會不會鹹魚大翻身。所以,這會的選擇就很重要了。
姚父等人驚呆了,王家剛不是出局了嗎,怎麼還有王家的事兒?
姚春暖也是不解,她還能吃回頭草?生啃嗎?
姚祖父解釋道,「那天我們將你帶回家時,你是昏迷著的,我們聽到別的女人和離了便能平安歸家,脫離牢獄之災,便做主對差爺說你也與王朗和離,還不知道你心裡的想法呢。」
他這麼一說,大家都明白了。
他老人家這話的意思,如果她選擇的是王朗,也不是沒有迴旋的餘地,反正她當時是昏迷著的,只要將令兩人合離的責任推到他們身上就可以了。
「阿暖,你也別怨家裡。從你決定嫁入王家博富貴時,就已經沒了退路。」姚祖父說完這句,就閉上了眼睛,等她做選擇。
其實此時姚祖父內心也不平靜,但他自認已經做到了他所能做的了。魏家在博,他們姚家,也必須賭一次。因為與他們朝夕相處的人是好暖,是結親,不是結仇,她的意願才是最重要的。加上,他目前確實看不出哪個選擇會更好。所以阿暖是關鍵,籌碼壓在誰身上,端看她的選擇了。
姚春暖輕嘆,姚祖父這樣,將問題考慮得這麼全面,已經算得上是深謀遠慮了。
最重要的是他們也不容易,幫她和離,努力將她拉出王家的沼澤,固然出於對她的疼愛,但家裡不止她一個孩子,還有這麼多的家人需要兼顧。她不能將壓力全部都轉接給家裡。
至於選誰,王家她是不會回去的,至於鄧副統領,以後再說。
她可從來沒想過和王家人一起流放,她沒有那麼高的情操。
她不認為,跟著一起流放吃個十幾年的苦,最終就能妻憑夫貴。王寶釧苦守寒窯十八載,結果又怎麼樣呢?只能共貧窮,不能同富貴的男人多了去了,焉知王朗不是其中之一?況且王朗對原主並沒有多深的感情。
即使真能妻憑夫貴吧,前提是,她能活下來,活到他王者歸來的時候。只是可能嗎?要知道到了最後王家都死絕了,除了王朗。她不覺得自己就能成為那個唯一。她可沒忘記,自己可是懷有身孕的人,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