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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天成聽到上面的官老爺問話,蠕動著嘴唇,嚇白了一張臉面,“我……”
曾柔上前道:“大人,我代替我哥哥喊冤,京兆府尹用刑過重,屈打成招,您看看……他把我哥哥嚇成了什麼樣子?”、
還是讓她這個辯方律師為曾天成說話好了,曾天成只要維持著膽小懦弱的樣子就成!本來曾柔也沒指望他突然神光附體,大殺四方。
屈打成招?這個罪名太重,京兆府尹忙起身解釋道:“人證,物證俱在,他不肯招認,對付這等狡辯的刁徒不動刑怎麼能成?曾天成是嘴硬並非下官嚴刑逼供。”
上面的大人還沒說話,曾柔插嘴道:“敢問京兆府尹大人,大刑伺候是對付刁徒和亡命之徒的,對吧?”
“然。”京兆府尹義正言辭的點頭,他就不信曾柔能翻出花樣來……
“京兆府尹大人可瞭解我兄長?”
“……”
京兆府尹有種落入陷阱的感覺,強辯道:“本官公務繁忙,豈會了解一個市井之徒?”
“那您怎能認為我哥哥是刁徒和亡命之徒呢?”
曾柔眸子晶亮閃爍鋒芒,唇邊卻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還是說不肯認罪的人在京兆府尹眼裡都是刁徒和亡命之徒?您方才說您政務繁忙,我擔心你這一忙會錯判多少樁案情,京兆府尹大人主持京兆衙門,當秉公按照律法量刑,怎能根據臆斷猜測判定罪犯是否是亡命之徒?”
“萬一有一名犯人面向兇惡,可他偏偏是清白的,京兆府尹大人是否會對他用重型逼供?”
曾柔順利的偷換了概念,在京兆府尹身上捅了一刀,有時不用證據,只要讓上面的刑部尚書等人相信就可以了,這也是人治的漏洞!
“胡說……”京兆府尹憤怒了“本官豈會像你說的因為面容而判案?”
曾柔朗聲說道:“既然如此,我請求大人傳喚證人!”
證人不都在大堂上麼?大理寺卿問道:“還有沒到的證人?”
“大人,這些證人只能證明我哥哥同趙公子打過架,我傳喚的證人可以證明我哥哥並非刁徒和亡命之徒,請大人准許!”
……
曾柔這是要做什麼?
所有人都疑惑了,包括坐在上面的主審們,大理寺卿道:“可以。”
不大一會功夫,幾名穿著普通衣衫的老百姓走進了刑部大堂,他們沒等上面的主審說話,噗通跪倒道:“拜見大人。”
曾柔在主審們開口前,率先道:”他們是曾家的鄰居,自打曾家搬到京城後,一直同他們比鄰而居,鄰里之間相處尚算融洽,但是他們對我哥哥可不見得很有好感,我哥哥 天真放浪,時不時的闖禍,每一次我父親教導我哥哥時,他們都能聽見,諸位,我說得是不是?””沒錯,曾老爺經常揍得曾天成滿院子跑,曾天成怕捱打總是說不敢再去賭,可小人沒見他改過!”
“上一次他莫走了小人的荷包,小人領人追了他三條街才抓住了他,他……見小人識破了,又是求饒又是告奶奶的將荷包還給了小人。”
曾柔嘴角勾起,這樣的雞毛蒜皮小事足以說明曾天成是吃軟怕硬的軟骨頭,曾柔向京兆府尹道;“大人還認為他是不肯認罪的亡命之徒麼?”
“京兆府尹大人對曾天成用重刑,差一點將他打死,如果這都不算是嚴刑逼供,那麼我到要問大人了,什麼才算?”
……
京兆府尹一腦門汗水,他已經徹底被曾柔問懵了,倒不是曾柔太厲害,他太沒用,而是這裡從沒出現過像曾柔這樣的大狀!
曾柔透過證人的話,證明曾天成不是嘴硬的亡命之徒,那麼京兆府尹就有濫用私刑的嫌疑,京兆府尹不死心的說道:“即便他不是亡命之徒,在證據確鑿下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