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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繼續聽著。

&ldo;你是‐&rdo;艾米在腦海中搜尋著能用的詞彙，&ldo;一個非常卓越的護士。而且你還是我……我最好的……搭檔。至少在我的職業生涯中，從來沒有遇到過。而且我真的特別好奇，查理，你……到底知道些什麼……我實在無法想像你曾經會被審問，而且還被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審訊。&rdo;

查理的目光重新落到了已經喝空的啤酒杯上。

&ldo;查理?&rdo;

他抬起頭。

&ldo;你是如何看待你自己的?&rdo;

艾米在剛剛這一刻徹底把查理推到了最深遠的終點。&ldo;不過我不……我不……&rdo;

&ldo;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的!&rdo;

&ldo;我知道，我知道。這事兒不是……你聽我說……&rdo;他搖著頭，&ldo;當時的情況已經到了……如果我真的被起訴的話……&rdo;

&ldo;查理，&rdo;艾米說道，&ldo;查理，看著我。&rdo;

他看著。

&ldo;這真的是一遍接著一遍啊。&rdo;

&ldo;我希望這一切都結束嗎?&rdo;他嘟囔著。

&ldo;你希望被抓住嗎?&rdo;艾米溫柔地說著，&ldo;你希望這一切真的都完全結束嗎?&rdo;

&ldo;我……真的……只要他們上訴……&rdo;查理又開始說那件事兒。

&ldo;查理，&rdo;艾米說著，&ldo;看著我。&rdo;他慢慢往後靠去，往座位下面滑，她靠得更近了。&ldo;看著我。你不是個傻子。&rdo;

他看著她：&ldo;嗯，不是。&rdo;

&ldo;而且你知道，我也不是個傻子。&rdo;

&ldo;是，我知道，我知道。&rdo;

&ldo;你也知道我到底有多在乎你。&rdo;

&ldo;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rdo;

&ldo;而現在我為你害怕。&rdo;艾米說。她實在是控制不住了，一股抑制不住的難過從她的胸前升了起來，&ldo;你希望被抓到嗎?&rdo;

&ldo;這才是重點……如果他們對我發起了起訴，那麼我就是覺得有點……哦……吃驚。而且我會覺得，哦，你知道的，醫院，如果他們上訴……我要去接受問詢，而且我還能拿到酬勞，而且……&rdo;

09

她伸出手去夠他的手，但是隻能碰到桌沿。&ldo;求你了。&rdo;她現在開始哭了起來，&ldo;求你讓我幫你吧。&rdo;

&ldo;我不會……我不想……我不能。&rdo;

&ldo;讓我幫你吧。&rdo;

&ldo;我不能。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