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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臥室的天花板、四壁貼滿了水芙蓉的玉照，看著水芙蓉的笑容，夏陽感到一絲安慰，有句話不是說嗎？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

一連幾天沒有性生活了，夏陽想，或許這是導致自己特別衝動的原因吧。他找出模擬人，拼在一起，看了三分鐘，仍然沒有一絲慾望。認識水芙蓉之前，模擬人是他的工具，認識水芙蓉之後，模擬人什麼都不是。

夏陽收起模擬人，吸一支煙。很久沒去拜訪蕭遠山了，今天有時間，去看看他吧。

夏陽把車開進西郊山裡，找到蕭遠山的別墅。

&ldo;他在果園裡幹活呢！&rdo;家裡人說。

夏陽走進果園，有一群頭戴草帽、身穿粗布衣服、背著藥桶的農民正在給果樹打藥，其中一個瘦瘦小小的正是蕭遠山。

&ldo;蕭大師，你好！&rdo;夏陽打招呼。

&ldo;夏陽啊，好久不見了。我也可以趁機歇會兒了。&rdo;

蕭遠山換了一身乾淨衣服，與夏陽坐在樹下的石凳上閒聊。

&ldo;你氣色不好，氣功也停練了。&rdo;蕭遠山喝一口水。

&ldo;蕭大師，你不知道。&rdo;夏陽皺著眉頭，把在伊拉克的遭遇講了一遍。

&ldo;嗯。&rdo;蕭遠山臉上顯出一絲憂慮，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ldo;你說你的腿斷了，被阿布和醫生拼起來，然後又催動內力把傷口癒合？&rdo;這是蕭遠山關心的問題。

&ldo;對，那時候我處在昏迷之中，只有很少的意識，我覺得好像是內力自己把傷口癒合了。&rdo;

&ldo;但這個內力是你前一段時間刻苦修煉得來的，如果你停止修煉，它就會逐漸消失。&rdo;蕭遠山教育夏陽要持之以恆。

&ldo;您說得對。&rdo;夏陽談自己內心深處的幻想，&ldo;當我看到水芙蓉躺在冰床上時，我感覺她只是睡著了，我真希望能把內力灌注給她，使她醒轉來。您說，這可能嗎？&rdo;

&ldo;絕對不可能。&rdo;蕭遠山破除迷信思想，&ldo;人分四種，生命力旺盛的人，將死但還有救的人，將死而且沒救的人，以及死了的人。其中第二種人與第三種人沒有十分明顯的界限，既取決於病人本身的情況，也取決於醫生的醫術。但第四種人與其他人有著明確的界限。人可以由活變死，卻不可能由死變活，這是單向的，符合物理學熵增原理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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