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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敕的左右手分別被紙卷纏住。
黑白無常將頭往後輕輕一仰,紙卷立即往回縮,將公孫敕的左右手分別拽住。公孫敕措手不及,被黑白無常拽得失去了方向,跌倒在地。
公孫敕剛剛爬起,黑白無常忽然從公孫敕身上躍過,落在了公孫敕的身後,再次用紙卷將公孫敕的手拽住。這次他是被反手拽住的。
馬遠山見此情景,輕輕&ldo;哦&rdo;了一聲,然後自言自語說道:&ldo;這麼多年了,他們的實力還是沒有什麼變化嘛。&rdo;
我問道:&ldo;黑白無常他們這是要幹什麼?那個紙卷又是做什麼用的?&rdo;
馬遠山道:&ldo;你既然知道他們叫黑白無常,就應該知道黑白無常是幹什麼的。&rdo;
這時,公孫敕發出慘烈的叫聲。
黑白無常伸出食指和中指,夾住了紙卷,然後猛地往後一拽。
公孫敕被反手束縛,不好使力,被黑白無常拽得往後退了一丈多遠。
可是在公孫敕剛才停留的地方,居然又出現了一個公孫敕!
&ldo;怎麼回事?&rdo;我禁不住問道。
馬遠山說道:&ldo;這是公孫老闆的魄,被綁住的是公孫老闆的肉身。黑白無常把他的魄從體內釋放出來了。身體離開了魂魄就是一團死肉,魂魄離開了身體就是一縷輕煙。黑白無常這是要將公孫老闆分解,然後各個擊破!&rdo;
&ldo;那公孫老闆是要敗在黑白無常手裡了?&rdo;我擔心地問道。如果他就這樣失敗了的話,我一個人是不可能將遲如是救走的。我為公孫敕捏了一把汗。
馬遠山道:&ldo;要是公孫老闆這麼容易就被黑白無常制服的話,那他早就在房屋中介裡面混不下去了。&rdo;
被拽出的肉身失去了魂魄之後,搖搖晃晃如同喝多了酒的醉漢。黑白無常同時向公孫敕的肉身踢了一腳,將公孫敕的肉身踢得摔了出去,撞翻了好幾張桌子。但他手裡的桃木劍沒有鬆掉。
踢開公孫敕的肉身之後,黑白無常立即朝公孫敕的魂魄撲去。
公孫敕的魂魄沒有直接對抗,而是左躲右閃,不與黑白無常直接交手。
此時的老賈十分閒定,像馬遠山一樣置身事外,坐看好戲。看來他對他的手下黑白無常充滿了信心。他甚至對著石榴的同事做了一個喝酒的動作,石榴的同事哆哆嗦嗦地端來了一杯紅酒,遞給了他。他接了紅酒,搖了搖高腳杯,然後喝了一口。
潛伏在四處的公孫敕的手下,此時也不見有什麼動作,仍然隱藏自己,坐看老闆和黑白無常拼得你死我活。
這時,一個人走到老賈身邊,湊到老賈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老賈點點頭。那人就從那側門離開了。
公孫敕的魂魄連連逃竄,不知不覺漸漸靠近了公孫敕的肉身。而黑白無常見公孫敕的魂魄完全沒有抵抗力,漸漸不將對手放在眼裡,上演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
在場的人中已經有人不看好公孫敕了,嘲諷道:&ldo;看來是公孫老闆的實力不進反退了!就這點能耐,居然敢來賈老闆的地方談要求!&rdo;
也有人同情公孫敕,說道:&ldo;都是幹這一行的,都是為了找一口飯吃,何必欺人太甚!&rdo;
也有人鼓譟起來,喊道:&ldo;弄死他!弄死他!&rdo;
馬遠山仍然不發一聲。
公孫敕的魂魄離肉身已經足夠近了,他突然轉身從肉身的手裡拿過桃木劍,朝黑白無常刺去!
黑白無常顯然沒有料到公孫敕的魂魄會拿桃木劍刺他們,他們躲閃不及,雙雙被公孫敕的桃木劍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