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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以前是不會管這種事情的。我跟他們是同類，哪怕他們做一些你們看起來是害人的事情，我也不會阻止或者揭露。&rdo;她果然有顧慮。

我理解她的顧慮。

但是她又說：&ldo;現在你有求於我，我怎能不盡力幫助呢。如果她家裡只有一個小鬼，進門前我就用不著提醒你了。你和那個女孩的杯子同時出現波紋，是因為兩個小鬼同時在吹你們的杯子。&rdo;

&ldo;兩個小鬼?她家裡有兩個小鬼?&rdo;我驚訝道。這樣才能解釋我心頭的迷惑。

&ldo;不是。她家裡有一群小鬼。&rdo;遲如是說道。

我頓時頭皮發麻。

&ldo;她家裡的小鬼太多了，我進去之後被那些小鬼拉著玩，他們玩心很重。你們出來的時候，我還被他們拉著。等我追出來時，你們已經走了很遠了。我一直跟在你們後面，我累得跟不上你的腳步。&rdo;

難怪我出了於朵朵家之後好長一段時間沒有感覺到她的存在。

&ldo;一群小鬼?&rdo;我想像著我和石榴還有於朵朵在一群小鬼之間說話喝茶的情形，雖然此時已經不在於朵朵家裡了，想起來仍然心有餘悸。&ldo;那他們吹我們的杯子幹什麼?&rdo;

&ldo;這是他們提醒你們的方式吧?讓你們不要多管閒事。按道理說，就算房子被小鬼佔領，他們也只會在晚上弄一點聲響來嚇嚇人，不至於威脅主人家裡的來客的。因為他們也怕別人發現，免得自己暴露。&rdo;

&ldo;可是……於朵朵說她只在泰國請了一個佛牌啊，怎麼家裡會出現這麼多小鬼呢?難道一個佛牌裡會帶來這麼多小鬼?&rdo;我胡亂猜測道。

遲如是將我的猜想否定，說道：&ldo;這些小鬼不是泰國的，也不是佛牌裡的。是有人故意害她。她是不是的得罪過什麼人?&rdo;

&ldo;這我就不知道了。那有什麼辦法把那些小鬼弄走嗎?&rdo;我更關心怎麼解救於朵朵。

遲如是說道：&ldo;解救的辦法其實很簡單。只是很多人沒有注意，或者不知道什麼原因，所以沒有去做。&rdo;

&ldo;很簡單?我以為一群小鬼要很麻煩呢。怎麼解救?&rdo;我急切地問道。

&ldo;其實這些方法我不應該說的。&rdo;她還是有些猶豫。

&ldo;如果你很為難的話……那我再想想其他辦法。&rdo;我不想為難她。

&ldo;你叫她在房間裡燒一晚上的炭火，叫很多人去她房間鬧一個通宵。第二天太陽出來之前，不能停掉炭火，也不能睡覺。&rdo;遲如是卻已經將方法說了出來。&ldo;其實這種方法在很多地方都常見，特別是搬進新居的時候。這樣鬧一個通宵，房間裡的那些東西就會被趕走。&rdo;

&ldo;這樣就可以了?&rdo;我半信半疑。

&ldo;嗯。你叫她試試。&rdo;她說得風輕雲淡。

&ldo;可是她還感覺自己懷了孕，說這跟小鬼也有關係。&rdo;

&ldo;懷孕?&rdo;

&ldo;是啊。我懷疑她是懷了鬼胎。她說她以前半夜醒來，感覺肚子上有一股力量，她覺得那是小鬼坐在她身上。後來她感覺肚子不舒服，種種症狀都跟懷孕一樣。她說應該是小鬼對她做了那種事情……&rdo;我不知道十六歲的遲如是懂不懂那種說法。

遲如是嗤嗤地笑了起來。

我想像著她笑起來的樣子。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