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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的,是那足以令每一個alpha陷入易感期的白桃清香噴薄出來,充斥在整個觀察室裡。
安景辰單手抱緊她,當機立斷地開啟了觀察的氣密性裝置,將所有可能逃逸出的資訊素氣體都隔絕掉。
&ldo;安醫生,求你,幫幫我。&rdo;齊璨連眼前的視野都是血紅一片,淅淅瀝瀝的血順著她的發尾滾落到眼皮之上,顫抖的手緊緊地攥著安景辰潔白無塵的白色長外套,捏成了一團。
蘇秋然興許是得到了什麼召喚,在戰鬥期間離奇失蹤了,也許是回了蟲族陣營也說不定。
齊璨駕駛著銀光者和五隻蟲族扭打在一起的時候,易感期陡然來臨,正要開啟保溫箱拿出抑制劑注射的時候,地面被蟲族造成了塌陷,直接摔了給稀碎。
後來她幾乎是靠著生存和戰鬥的本能,從被禁錮住的機甲裡脫身出來,憑藉人類脆弱的身體,用離子炮殺死了最後一個蟲族,太陽穴都是一跳一跳的疼痛。
林悠銘此刻還在沉睡,顯然幫不了她。
安景辰即使在易感期被齊璨誘匯出來後,仍然能夠依靠恐怖的自制力壓制住不住地叫囂著,要完全標記她的衝動。
顯然他還記得,女孩現在是重傷的狀態。
&ldo;冷靜,我給你注射抑制劑和安定劑。&rdo;安景辰將她一把按在觀察室裡的病床上,將禁錮裝置直接開啟了。
少女被禁錮在病床上,痛苦地掙扎著。
易感期成倍敏銳起來的感官,讓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腦中的陣痛,和軀體上的傷痛,不斷刺激著本就瀕臨崩壞的精神力。
&ldo;不要‐‐求求你!不要走!啊啊啊‐‐&rdo;
在安景辰鬆開手去取抑制劑和安定劑的時候,齊璨的手陡然陷入了空空的狀態,脆弱的神經更是感覺孤立無援,叫囂著讓齊璨痛苦不堪。
被禁錮住的身體,因為疼痛不斷抽搐,監測儀器上的精神力負面指數也不斷飆升著。
安景辰第一次聽到少女如此尖銳的聲音,卻是現在持續不斷的悽厲哀鳴尖叫。
躺在病床上的女孩似乎連精神力都在被前不久戰鬥時蟲族的精神低聲波影響撕扯著,因為不住掙扎的動作,剛塗上緊急愈療液結痂的傷口再度崩開,鮮紅的血順著她的指尖不斷往下低落,將白色的床單泡在血色之中。
取好藥的安景辰坐回到她身邊,緊緊地握住了女孩纖瘦的手,右手將鎮定劑注入她的靜脈。
目光緊鎖著那馬上就要到極限數值的精神力負面指數。
注射完畢後,安景辰將空了的針管扔到回收箱裡,仔細地擦拭著齊璨額頭上的冷汗和鮮血。
低沉溫柔的聲音不斷撫慰著她暴走的精神力&ldo;我在,我一直都在,抓緊我,不要再去思考戰鬥,平靜下來。&rdo;
最終,如安景辰所願,齊璨抽搐的身體因為安定劑的藥效,漸漸平復下來。
望著觀察室雪銀色天花板的黑眸空洞無力,那是經歷了人體極限痛苦後,茫然無法思考的狀態。
沾滿了鮮血的作戰服被安景辰仔細地褪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乾淨柔軟的繃帶,裹挾著醫療外傷促進生物細胞恢復癒合的藥液。
在安景辰打算給她注射抑制劑的時候,女孩的指尖動了動,瞳孔側下,看向了唇色淺淡,神情溫柔到猶如湖面春水的醫生。
&ldo;醫生哥哥,抑制劑在慢慢失效,我身體已經快產生耐藥性了,你把我標記了吧。&rdo;
安景辰猛地抬頭看她,眼中的情緒似乎是在問她是不是瘋了。
女孩的額頭還包裹著白色的繃帶,脖子間也纏繞著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