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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別怕,我在這。」
「老婆,我想親親。」
「愛你還需要理由嗎?愛你無需理由。我只要你,全部的你。」
「我只是想要聽到你的每一秒心跳,每一次呼吸,我有什麼錯?我只是太愛你了。」
「對不起。我愛你。」
「我愛你,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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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當日。
任以恣在考場外拿著檔案袋排隊,等監考老師一個個刷身份證看準考證。
終於輪到他,他刷了身份證人臉識別後,給監考老師看完準考證,都準備進去了,那老師忽然說:「等等,同學。」
任以恣停下進考場的腳步,眼裡充滿疑問。
只見監考老師指著他透明的檔案袋,問:「你怎麼還帶著別的同學的準考證?」
她此話一出,後面所有人排著隊人的目光也看了過來,大家眼裡充滿吃瓜,以為要看到那種偷別人準考證不讓別人參加高考的抓馬事件。
任以恣心裡放鬆下來,他淡定解釋道:「這是我朋友的準考證,他出了意外,不能來參加高考了。我只是帶著他準考證感受一下高考。」
監考老師為了保險起見,怕他說謊,導致其它同學不能高考,還是說:「真的嗎?我要跟上面反饋一下這事情,你先在門口等一下吧。」
任以恣身正不怕影子斜,他點頭說:「好。」
後面排隊的考生們眼尖,一看那準考證竟然還是溫寺儒的,立刻在人群裡傳開了:
「哎,那個是任以恣吧?他怎麼拿著溫寺儒的準考證啊?」
「任以恣不是說溫寺儒出意外了嗎?前幾天我也聽說了,的確有這事,真是好可惜,本來溫寺儒會穩拿個省狀元給學校的。」
「這樣啊,任以恣跟溫寺儒關係這麼好嗎?」
「他們是舍友啊。」
「舍友也不一定能拿到準考證啊,你會隨便給你舍友準考證嗎?」
「我丟,你這麼一說,有點道理。」
「我聽小道訊息說,他們關係可不一般哦」
好在這時黑旋風穿著紅色polo衫在各個考場巡邏,他背著手走過來,看著任以恣問監考老師:「他這是怎麼了?」
監考老師把情況跟黑旋風說了一遍,黑旋風說確實有這事,跟監考老師解釋了一下,就放任以恣進考場了。
上午語文任以恣還算順手,下午考數學的時候,他憑藉著感覺很吃力的寫完了,但他覺得這次數學格外的難。
現在還有半個小時才收卷,他檢查題目時,看到了檔案袋裡面溫寺儒的準考證照片,很自然的走神想起了溫寺儒之前在宿舍,輔導他學數學的畫面:
某個週末。
外面藍天白雲,鳥啼清脆,微風拂面,給宿舍裡捎來絲絲花香。
任以恣在這麼適合睡覺的天氣裡,根本睡不了懶覺,溫寺儒拉著他起來寫數學。
一寫就是一上午,任以恣精神恍惚崩潰的撂筆抗議道:「咱能不能不學這破玩意了?真的想得腦殼痛。」
溫寺儒朝旁邊的健身墊看了一眼,捏了捏任以恣的臉:「寫得越多就減越多的運動量。哥,你也不想增加額外的運動量吧?」
任以恣也跟著看了一眼健身墊上面的彈力繩。
他的喉結滑動了幾下,心有餘悸的想起,每次用彈力繩在健身墊上鍛鍊身體時,那汗如雨下,身心疲倦的場景。
第二天還腰痠背痛腿打顫,彈力繩運動對他來說根本就是酷刑一般。
任以恣罵罵咧咧的重新拿起筆說:「他喵的,我寫,寫就是了,你今天別給我增加運動量,就按正常的算!一天天的累死我算了,寫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