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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看到他們,亮了一下他們的警察證件,然後說:「老人家,小朋友,你們別害怕,我們是xx市公安局xx分局的民警,現在依法對你們進行詢問。」
奶奶和氣的對警察說:「警察同志,你們問。」
警察拿出手機給他們看,任以恣一看,是隔壁鄰居家的監控。
他們家沒有監控,但隔壁鄰居因為養了很多雞鴨,所以在院子外面裝了個監控,有一塊小角落可以看到奶奶家大門前的空地,也就是他們現在站在的位置。
只見監控裡的楊蓮三點多蹲在他們家,過了一會兒便坐在了地上,又過了約莫半小時跑了出去。
「她真的來我們家了?」任以恣一臉的問號,他點了點監控,「那她為什麼不進家來,而是躲在大院草叢裡。」
警察也不解的說:「我們也不知道,但在監控裡能看得出來,她像是被什麼恐嚇住了。昨天這個點,你們在家嗎?」
溫寺儒這時端著一盤子裝了熱水的紙杯才過來,他溫和打斷他們的對話,微笑著對警察們說:「警察叔叔,你們一路過來累不累,喝口熱水吧。」
在新年的寒風凜冽的夜裡,跋山涉水口乾舌燥的跑到這旮旯村子裡調查案件,主人家拿著溫熱水招呼他們,論誰也不會拒絕吧。
警察們紛紛接過冒著熱氣的紙杯道謝,那水喝著暖暖的,連著心也是暖暖的,一整個就是心情舒暢的狀態。
他們喝完水繼續剛才的問題:「昨天這個點,你們在家嗎?」
任以恣看著溫寺儒道:「在的,我跟他都在家,奶奶出去走親戚了。」
奶奶附和說:「是啊,警察同志,老太婆我又不在家,就留下倆個小娃。」
警察拿著那喝完的空紙杯,緊接著任以恣問:「那你們還記得,昨天三點半左右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奶奶也跟著看向他們倆。
任以恣一萬個草泥馬在奔騰咆哮!
他當然記得啊!
任以恣嘴巴跟剛學會說話一樣,擠出幾個字:「額昨天我們」
「警察叔叔,我們昨天在看懸疑劇,那內容挺血腥的,」溫寺儒忽然開口,很真誠的對警察說,「叫什麼《血佛》吧,大白天看還好,就是深更半夜想起,可滲人了,你看,我哥想起來都害怕了。」
任以恣立刻默契接話:「是啊,那劇是真的真嚇人,明明是個吃齋唸佛的僧人,卻犯下那麼多命案,那人的皮都被扒下來貼牆上了」
「這樣啊。」警察應著,而他旁邊的另一名警察記著筆錄。
溫寺儒從容淡定的繼續說:「我們也沒有想到楊蓮會來我們家,我們跟她一點都不熟,就在小賣部和迎神會上打過照面,況且她昨天一聲不吭的就進來我們家,這不是私闖民宅麼?
退一萬步說,我們如果放了什麼電視劇嚇到了她,那跟我們也沒有任何關係,我們不需要負任何責任。警察叔叔,您說是吧?」
溫寺儒平靜的與警察對視。
夜色昏沉,寒風獵獵吹著。
警察被他看得莫名其妙,默默捏緊了手上的紙杯,回答道:「啊對,是的。」
大門口吊著的暗黃燈泡接觸不好,忽明忽暗的,飛蛾在燈上撞出了輕微的響聲。
溫寺儒在袖口裡捻著佛珠,一顆一顆的轉:「不過,作為她的親戚,我們為她的離去感到痛惜,也會為她祈禱她能投個好胎,希望她來世平平安安的。」
他說著扶著奶奶:「警官叔叔,你看這大過年的,我奶奶年紀大了,不太聽得了這些,天氣又冷,奶奶身子不好,我們對這個事情,還是會有避諱的,既然不關我們的事情,我們也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吧?」
「嗯嗯,是這樣。好的,謝謝你們的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