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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結滑動了幾下,無厘頭的對溫寺儒說:「儒仔,你今天真好看。」
「是嗎?」溫寺儒眉眼流轉,笑靨淺淺的關心任以恣道,「哥,你現在怎麼了?為什麼魂不守舍的?」
溫寺儒含笑著,身後金光閃閃的佛像也在溫和的對任以恣笑著,無比的和諧。
任以恣心臟猛地漏跳了一拍。
他含糊道:「哪有,你想多了我就是昨天睡晚了。」
此刻他倏的知道自己對溫寺儒的情感到底是什麼了。
電話佔線一般的刺耳聲在任以恣腦海里響起,密集到爆炸的鼓點聲在胸腔裡響起。
完了。
他完了。
任以恣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後面溫寺儒說了什麼他都不太聽的清楚,心裡逐漸湧上了強烈的震驚,羞恥,難以置信等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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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後。
520寢室。
任以恣從床上驚醒,窗外的天邊已經露出魚肚白。
他回想了一下剛才的夢境,曖昧又親暱,還有一些不可描述的行為,這是他連續三天做夢夢到溫寺儒了。
他翻身看了一眼空蕩蕩的下鋪,舒了一口氣出來,還好溫寺儒國慶一過就被黑旋風叫去考競賽了,給了他一點自己的空間,讓他好好琢磨自己跟溫寺儒的關係,不然他真怕他熟睡做夢的時候,會脫口而出叫溫寺儒的名字。
褲子濕乎乎的,遺留了蛋白質,他只好無奈的下床,去換褲子。
換到一半的時候,門突然被拍響了。
「砰砰砰——」聲音悶悶傳來,隨之還有秦揚那恨不得將整個樓層叫醒的大嗓門:「恣哥,你醒了嗎?起床了!」
任以恣手忙腳亂的穿好了褲子,還把換下來的褲子用冷水泡起來,蓋過那不明白色蛋白質,心虛到只能偽裝滿臉煞氣的去開門:「叫魂啊,我是那種起不來床的人嗎?」
「哥,你起床氣能改改嗎?真的很嚇人,」秦揚提著豆漿和腸粉走進來放他桌子上,委委屈屈的說,「而且不是你前幾天讓我來叫你起床的嗎?」
任以恣想起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之前都是溫寺儒天天叫他起床的,現在後者去競賽了,他只好讓秦揚來。
「哎呀,真好,」秦揚看了一眼溫寺儒空蕩蕩的床,「現在他去競賽了,我感覺咱們哥倆又回到了從前,我可以偷偷來這裡睡幾天嗎?我們晚上寢室開臥談會唄?」
「別,你不要睡儒仔的床。」任以恣倒腸粉的醬汁差點灑出去,他看著秦揚眼巴巴的,只好拍了拍桌子,「要睡你就睡這裡。」
「那是人能睡的地方嗎,」秦揚無語,他有點抱怨的說,「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自從你跟溫寺儒做舍友後,我就開始若有若無了。」
「是嗎?」任以恣這種嘴硬心軟的人,見秦揚這幅模樣,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冷落的秦揚,但他現在滿腦子的煩躁,因為還沒有解決自己對溫寺儒的感情。
他看著秦揚,內心一片平靜,是那種對朋友的感覺,絕對不會心跳加速,甚至想做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
可他現在在腦海里一想到溫寺儒,不可抑制自己的就血液沸騰,全往下湧去。
他覺得這絕對不行,得制止自己這樣的行為,不然等到溫寺儒回來,過不了多久自己就會無意暴露心思。
任以恣想著,就倒了一杯水給秦揚喝,安慰道:「別多想,我們兩誰跟誰,都是過命的交情,走,我們今天就去酒吧玩上一天一夜,找艷遇去。」
秦揚受寵若驚,喝了一口他恣哥親手倒的水,臉上終於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這就對味了嘛,哥,你推薦幾個美女給我認識認識?」
「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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