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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沉甸甸摞在一起。

不一會兒，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的那塊面板就微微出了汗，變得滑膩。肖誠伸手把人結結實實兜住。她像個小狗一樣，把兩個沒骨頭的爪子搭在他的肩上，歪著頭，用一側的臉頰感受他一下一下打雷一樣響的心跳，安安靜靜的，隔一會兒，吸一下鼻子。

肖誠嘆口氣，大手順著她身上起伏遊走，不知不覺起了意，翻身又一次把人壓住……

第二天肖誠上班前，對著毯子下虛弱得快要找不著的那一塊輕輕揉了揉，前一晚，他確實下手狠了。

他說：&ldo;我明天晚班，白天一整天都沒事。到時候，我送你。&rdo;

楚珈文帶著鼻音輕輕嗯了一聲，算是同意。

☆、為了女人

肖誠坐在車裡，看了看錶。雖然有點早，他還是撥出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肖誠直接叫：&ldo;哥。&rdo;

那人是肖誠大哥肖梁最好的朋友，如今在b市混得有頭有臉。自從肖梁不在了以後，肖誠就把這人當成自己親哥來看。

那頭答應得很隨意，這樣的反應是對這個稱呼最大的認可。

肖誠說：&ldo;哥，麻煩你幫我找個人。&rdo;

那頭毫不猶豫答應：&ldo;說吧，是誰？&rdo;

肖誠說：&ldo;韓文宣。就是那個拉小提琴的。&rdo;

當作親哥看，可畢竟不是親哥。肖誠對這人，多少有些像是對長輩的敬意。這些年，肖誠只開口求過這人兩次。上一次，是求人幫忙調查肖梁的事故。

這是第二次。

那人聲音聽上去氣定神閒：&ldo;說說，怎麼回事。&rdo;

肖誠把韓文宣在那家婚紗攝影怎麼犯的事，怎麼跑的路，簡單清楚地跟那人說了。

那頭似是沉思了一陣，笑道：&ldo;聽出來了，你小子，是為了個女人。&rdo;

肖誠摸出根煙點上，嗤的笑了，半口煙嗆在嘴裡，他使勁咳了一陣。

&ldo;真的是為了女人，你跟你哥倆人還真是像，都特麼是情種。&rdo;提到肖梁，那人雖是調笑，言語間卻帶著悲涼味道，&ldo;你們肖家，跟韓家，跟光源集團，這孽緣還真深吶。&rdo;

那人又說：&ldo;韓文宣的事我知道。他這回跑不了。明裡暗裡好幾撥人在找他呢。這不，他們家保健品的招牌，那個什麼減肥膠囊，被查出有違禁成分。前幾天有人吃這藥中毒腎衰，這事鬧大了，現在捂都捂不住。你猜怎麼著，這光源集團剛任命的，韓文宣，韓總，正好負責這個公司。這倒黴催的，前腳剛上任，三把火還沒來及放呢，後腳自己就讓別人給當炮仗點了。&rdo;

肖誠皺眉，那人說的藥物中毒，指的應該就是二全的事故。他半天吐出一團煙霧：&ldo;一個拉琴的，整天的看譜，只用從一數到七。不好好搞音樂，特麼非要做生意，他算得過來帳麼。&rdo;

那人笑道：&ldo;可不是麼，他弟韓文宇這些天上竄下跳，到處替他哥道歉。注意咯，是&l;替他哥&r;。這表面上擦屁股，背地裡捅刀子的事，咱們還真不敢相信，是親兄弟幹得出來的。&rdo;

肖誠不屑說：&ldo;他們家，就沒一個好東西。哥你幫忙留點心，韓文宣老窩在b市，他多半是回去躲著了。&rdo;

那頭答應，臨掛電話不放心說：&ldo;我老弟看上的女人，可得讓我幫忙把把關，別再弄個梅青回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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