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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大廳中央時,亦苒兒伸出左手悄悄往自己的纖腰探去,愣住——兩個瓶子。
剛剛汣汣講那一瓶是迷藥來著?苒兒焦急地看了一眼臺下一臉痴迷的男人,並不凡汣汣的半分影子,到是一旁的老鴇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
一旁的白衣男子注意到亦苒兒的異常,摒住了呼吸。
正思索間,亦苒兒手中的絲帶已經滑向了門口。亦苒兒心頭焦急,著實猜不出那一瓶是迷藥,那一瓶又是防過每藥。只好伸出腳用力一蹬門沿,藉著重力又往大廳中央滑去。
眼看著又要回到舞臺,而這支舞已經進入了尾聲。亦苒兒心一橫,兩眼一閉,抱著死當活馬醫的心情拿出懷裡的兩個藥瓶,往下面狠狠一灑。
樂曲聲噶然而止,下面的人卻並無半分反映。亦苒兒吊在半空中。看了一眼那些男人眼中的痴迷,女人眼中的嫉妒,還有老鴇眼中的“毛爺爺”。這到底是醫活了還是醫死了呢?
亦苒兒悄無聲息往舞臺滑去,他們的眼神不再跟著自己轉了。醫活了。亦苒兒跳下舞臺,雙手拍拍,大功告成,不由得揚天大笑三聲。
沒想到這藥比現代的麻醉劑還好用。早知道就應該問汣汣多要幾瓶了,雙手一插腰大搖大罷地來到那胖胖的老鴇面前,捏了捏那滿是胭脂的臉,咒罵:“死女人,臭女人,哼!”還不了口了吧。
亦苒兒似乎是覺著罵還不過隱,索性伸出手將老鴇頭上牡丹一把扯掉。看著老鴇散著頭髮還笑得一臉陽光燦爛的模樣,亦苒兒笑得直不起腰。
身後似乎是傳來一聲輕笑,亦苒兒警覺地回過頭。大廳裡尚處於元神出竅中,亦苒兒搖搖頭,錯覺?對,錯覺!
又看了一眼老鴇胸前的美好春光,亦苒兒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悄悄伸出二根手指,夾住老鴇綁在胸前的帶子,輕輕一扯,老鴇身上瞬間只剩下一件裹胸。
亦苒兒奸笑三聲:“沒想到你老鴇也有今天。”拍拍手,大搖大罷走出了怡紅院。
前腳才剛踏出怡紅院,身後的老鴇突然傳來一陣殺豬似的嚎叫:“啊……”瞬間,整個怡紅院像炸開了鍋似的。
這麼快就清醒過來了?亦苒兒腳下生風,提起又笨又重的裙子,往街上跑去。
“那丫頭跑了,快追。”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下一秒,數名提著竹棍的大漢從怡紅院裡峰湧而出。
亦苒兒雙手提裙,心裡只有一念頭“跑啊,跑啊,”拼命地跑,沒命地跑,再不跑,她的人生就玩完了。
可以,一介弱女子終究不是身後那幾個魁梧大漢的對手。
“站住!”後面的聲音越來越近,亦苒兒轉過頭。見正是是上一次躲在怡紅院後門等著她自投羅網的男子,此仇不報非君子。亦苒兒咬咬牙,著實,一大堆男子追一介弱女子也太不君子了一點。
想到這裡,亦苒兒搶過一旁水果攤販的手推車,用力往後面推去。嘩啦啦,紅色的橘子滾落一街,後面的大漢們來不及收回腳步,踩在了橘子上,一個兩個摔了個底朝天。
亦苒兒哈哈大笑,被一旁的商販抓住:“你還我橘子,你還我橘子。”
亦苒兒看了一地的橘子悄悄嚥了咽口水,真想撿一個起來嚐嚐味道。又看了一眼即將爬起身的漢子,知道這是白日作夢。一旁的商販卻不願放手。像復讀機一樣重逢著“你還我橘子。”
亦苒兒一急,索性脫掉手上的紅色外套,往商販手裡狠狠一扔:“賠你橘子,賠你橘子。”然後,一溜煙,不見了。
不知何時,先前站在怡紅院裡手拿摺扇的白衣男子又上了房頂,見到亦苒兒半裸的身子,俊眉不動聲色地皺了皺。
於是殤城最繁華的大街開始上演一出鬧劇。一位身著吊帶的年輕女子在面前拼命逃竄,嬌小的身子鑽進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