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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綿你太帥了,甩了那隻狗,我再給你介紹更好的,以你的條件狼狗奶狗帥弟弟隨便挑!」秦西興奮得兩眼放光。
唐綿沉默了幾秒:「談戀愛影響心情,只想好好搞事業,我要當富婆。」
秦西爆笑:「好好好,我們一起當富婆,男人有什麼好當然是賺錢最棒!」
掛了電話,在感冒藥的作用下,唐綿睡得又快又沉,她夢見沈鋮和他的白月光。
白月光坐在夕陽下的鞦韆上,戴著口罩,沈鋮一身黑色西裝,單膝跪在女孩面前,小聲地和她說些什麼。
男人目光溫柔如水,神態帶著小心翼翼的謙卑,唐綿從未見過他這一面。
夢裡,唐綿離他們很遠很遠,最多是個拿鏡頭的旁觀者,他們的愛情是踩在她的感情上,唐綿祭奠了自己的真心,用來成全沈鋮的一片痴心。
噁心。
半夜醒來,她的心臟都隱隱作痛,唐綿知道自己沒有表面上那麼灑脫,提分手的是她,失戀的也是她,沒那麼容易抽離。
另一邊,歲豐山別墅。
沈鋮帶著一身水汽,從浴室出來,他換上乾淨的睡衣,被紅酒弄髒的衣服扔進髒衣婁裡,高階西裝沾上紅酒等於報廢,洗乾淨了他也不會再穿。
唐綿知道他有潔癖,還要往他身上潑紅酒,就像只渾身炸毛的小貓咪。
到底有什麼事值得她這麼生氣?
劉嬸進來收髒衣服,帶著一臉可惜的表情,還是先詢問沈鋮:「這些衣服要都扔掉嗎?」
沈鋮淡漠地點點頭,他坐在床前,再一次撥打唐綿的電話,還是無法接通,她拖黑了他的電話。
劉嬸收完衣服出來,看見沈鋮臉頰上的紅印嚇了一跳:「先生你這……我拿藥過來給您擦擦。」
「不用了,」沈鋮放下手機,揉了揉眉心,問,「唐綿什麼時候回來的,她怎麼回事?」
他問得突然,又沒頭沒尾,劉嬸消化了下才明白沈鋮的意思。
「唐小姐前天下午才回來,也不理我,一個人跑到書房去,還把先生的書櫃弄亂了,也不收拾,然後就把自己關在房間一天一夜不出來,她在浴室地板上睡了一夜哦!多虧了我發現……」
唐綿剛才說話時帶著鼻音,原來不是因為哭了的緣故。
沈鋮眸光低暗,往浴室的方向看了眼,忍不住皺起眉。
她就算是因為葉家的原因心裡委屈,無理取鬧也該適可而止,他不會縱容這種行為。
沈鋮起身走到書房。
書房整潔有序,應該是劉嬸清理過了,書桌上放著一本《小王子》,劉嬸不知道這本該放在哪裡,也不敢擅作主張,只好先放在書桌上。
沈鋮面無表情地拿起書,輕輕壓平封面上的皺褶,抹去灰塵。
他將書微微捲起,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沒翻開,他轉身將書隨意放進最高那一層。
沈鋮接到董其帆的電話。
「沈總,我已經查到唐小姐的住處了,她在小秦總妹妹秦西的家裡,要現在接唐小姐回來嗎?」
秦西?秦沐的妹妹?
沈鋮知道唐綿和秦西認識,她給秦西寫了幾支曲子,秦西家境優渥,進娛樂圈純屬玩票,那個圈子魚龍混雜,是非之地,沈鋮同意唐綿寫曲子打發時間,卻不喜歡她和秦西來往過密。
他和秦西見過幾次,是個古靈精怪囂張跋扈的大小姐,這次唐綿突然發作,焉知沒有秦西從中作梗的原因。
他可以寵著唐綿,要錢要禮物都行。
只有這種莫名其妙的作他不能忍,凡事都有底線,忍一次就有第二次,沈鋮不喜歡解釋,更不會受人威脅。
分手?沈鋮無語地扯了扯唇,眼底一片涼薄。他不接受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