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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現實生活中的陣法到這裡有沒有用。要是沒用的話,他將要花大把的時間去做這個揹包了。畢竟,蘇家人的血液裡都有一種叫“收藏癖”的性格。
收拾好床上的東西,行雲流水準備去一趟河邊。河裡的石頭被水流一日復一日的沖刷著,雜誌會隨著水的沖洗而慢慢消失。雖然比不上一些玉石和其他的有名的石頭。但在現在無石可用的情況下是最好的選擇了。
“流水哥哥,你要去那裡啊?”行雲流水剛要出門,就碰上了來廚房偷食的木談。
“找點石頭,你幹嘛呢?”行雲流水似笑非笑的看著木談。
“我、我、我要去茅房呢!”木談情急之下想出了這個藉口。
“哦~”行雲流水拖長了聲音,假裝沒看到木談藏在背後手上的木碗。
“慢慢上吧,我很快回來,叫木嬸被擔心。”
“哦。”
走出了屋,行雲流水提著燈籠小心的往河邊摸去。木村周圍的怪等級不高,但在夜晚的時候會提高百分之五十的攻擊力,就算在白天,他們的攻擊力也是還在零級的他能對抗的。
七、八點的夏天夜晚還有些微亮,只是濃濃的霧氣降低了可視度。按理說,水汽在怎麼重,在這個時間段也不改有霧氣啊。就算有了,可這霧氣未免也太重了。
行雲流水提著燈籠還不夠,手裡握著從路邊撿來樹枝往前慢慢探。
一小段路就在著濃濃的霧氣中走了三刻鐘才到小河邊。說來也奇怪,這霧這麼濃重,也走了這麼就的行雲流水身上完全沒有一點溼的感覺。倒是在走的時候覺得有負重一般的沉重感。
行雲流水沉下眼眸,思緒不定。先是那個村長,木村長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把鏽跡斑斑的寶劍,可就算他真是鏽了,但他也是一把寶劍。今天早上見著的村長給他一種像曾爺爺一樣的壓迫感。不,是比曾爺爺給他的感覺更加危險。
在來是這個霧氣。木村的環境從有山丁子還看,這裡是屬於北邊,海拔也不是很高。那麼,這霧氣就更加可疑了。回去的時候可以去問問木嬸。
脫下外袍,行雲流水沒有猶豫的就下了河。夜晚的河水很涼,刺骨的河水像是要劃開他的面板似的。絲絲的疼痛感逼得行雲流水趕緊跳上岸。剛才的疼痛像是被蚊子叮過,痛覺小得很,但卻帶著令人發寒的刺骨。
無奈,行雲流水只好穿上外袍先回去再說。
就這樣,行雲流水又用了兩刻鐘的時間摸回了木純家。
“呀——流水你怎麼全身都溼了?!”剛進門,正和木虎娘說話的木純娘就叫起來了。
“沒什麼,就想著起河裡找幾塊石頭。”行雲流水現在的模樣確實不是很好。全身溼漉漉的,髮梢還在往下滴著水,唯一一件乾的衣服也被裡衣給沾溼了。
木純娘急忙忙去房裡給行雲流水找出一件木純爹穿的衣服,一邊讓行雲流水換上,一邊還唸叨著:“哎呀!大晚上的怎麼還想著去河裡撈石頭呢!村外那條河一到晚上可冰了,凍得刺人。外面還這麼大的霧咧!”
行雲流水在裡屋換衣服,房子的隔音很差,木純孃的嘮叨聲聽得很清楚。行雲流水從心裡生出一股暖意。
換好了衣服出來,木純娘還在那絮叨著,木虎娘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至於木純和木談,他倆早就去睡了。
“木嬸,你知道外面為什麼有這麼大的霧不?按理說咱們這應該沒有這樣的霧啊。”
“不知道啊,好幾代之前就這樣了,每天每夜的霧都這麼大。”
“哦,木嬸,青嬸,那我就先去洗洗睡了。”行雲流水應了一聲,木純娘點點頭,吩咐他有些上床睡。
待行雲流水走遠了,還聽到木純孃的聲音傳來,只是聽得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