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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死相逼之下,她父母才勉強同意了這門親事。
村裡的人為什麼鬧啊?明面上是冠冕堂皇地說葛楊兩個村子素來矛盾癥結就不少,這要是嫁過去了,保不準蓮花在那裡要受苦受罪。
真實的心理我還不清楚麼?你說要是嫁給了本村人,那大傢伙日後還有個盼頭,男人都那麼想。但要是嫁去了葛家溝,那是徹底無望了。
但村裡的女人在這件事情上一反常態,她們一致認為楊蓮花應該嫁給葛鐵軍。因為她們早巴不得楊蓮花嫁到別的村去。你想啊,自家老公天天趴在自己身上聳動,心裡卻惦記著別的女人,那這幫女人的醋意得有多大?恐怕楊家屯的醋罈子全打翻了,這跋淄河就得泛濫成災了。
我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看她的眼神有多貪婪,直到過了老半天,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端著一碗飯走到另外一位大嬸面前和人家有說有笑了。有一陣子沒見她,想不到現在出落成為少婦的她,比以前少了一份少女的靈動,卻是多了一份少婦的丰韻,別有一番滋味。
吃過午飯後,我原本想要找個陰涼的大樹打個小盹,畢竟夏日炎炎,鐵蛋他三叔公也不會拿鞭子抽我。
就在我起身準備走的時候,可能是在雙手撐起身體的那一剎腳下用力過猛,只覺得雙腳踩空,往下塌了半尺的距離,然後停住。而此時我感覺腳底下踩到了一個東西,但不是泥土的感覺,它很硬,是一整塊結實的東西。
我尋思不對勁啊,葛家溝是破了舊門坊,再改修了這個大的門坊而已啊!只不過是原來的門坊規模小,葛家溝這幾年紅極一時,在這一帶村落算是頭把了,要知道門坊就是村子的臉面,門坊的大小不僅決定了村子的貧富,也關係到村子往後的運勢。所以葛家溝看不上原來的小門坊,拆了舊門坊之後又往下掘了好幾米的地基,準備搞個大的。
所以這下面不應該有東西埋著才對。
是什麼?我心裡尋思,第一直覺告訴我,會不會是一些風水箱之類的。我是聽說過在一些重要的地方,興建風水建築之時,地基下面會埋藏一些風水法器,或用來驅邪避難,或用來扭轉運勢。
但是這種推論很快被我這個稍微有點常識的高中生大致否定了。也許是從小在農村長大,這方面的事情耳濡目染比較多,大概知道風水佈局當中有上中下三個方位,上位自然是最好,中位稍嫌,下位偏次。連我們人也一樣,做人向來是擇高處立,就平出坐,向寬處行。更何況是講求道理的風水佈局呢?
而我現在所站的位置,正是平時人來人往的門坊正中央位置,不可能安放什麼風水箱任人來踩。
於是我掄起鐵鍬往下一剁,&ldo;砰&rdo;的一聲悶響,這裡泥土比較松,氣力沒被抵消,反震之力是震得我手生疼。
這聲響是木頭錯不了,但這木頭還真不是蓋的,你要說普通的木頭能達到這個程度我還真不相信,在我拎起鐵鍬的時候,發現鐵鍬的前尖居然彎了。這要換做是平時,我剛才的氣力都能把一塊巴掌大的磚頭切斷。
難不成是見了鬼了,我迫不及待地往下刨土,沒挖幾扒,就見到一面金燦燦的木板,竟然是鎏金的。那這玩意兒究竟是什麼呢?再往四周刨開一片土,這木板的形狀越來越清晰,直到最後,從我腳下站立的位置往兩邊越來越長,而兩側又往下圓滾下去時,我才全身如受電擊一般從那木板上跳了起來,趕緊爬到地基外邊去。
大白天地看到這個玩意兒,我三魂七魄差點沒全被嚇跑,差點背過氣去。過了老半天我才鼓起勇氣,全身哆嗦地往那地基池裡面定睛看了一眼,這儼然是一副大型的鎏金棺材。
隨即我腦子一抽,立馬想起阿月嬸和翠萍嬸家裡發生的雞鴨豬斃命的事情,不覺汗毛豎起,心慌神顫。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