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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你怎麼會認識三山市的市委書記的?”這套三居室裡不能說是簡陋,但也絕對算不上奢華,就像是普通的人家,乾淨,簡介,客廳不小,可是東西也不多,除了一些該有的傢俱裝飾之外,也就是多了一個像是管家一樣的中年人,如果不是小叔說這裡是三山市一把手的家,楚逸自己肯定想不到。
“你爸沒跟你說?”楚臨安有些吃驚,這才想起來楚逸的年紀,說道:“也難怪,老頭子生前不喜歡後輩參與這場面上的事情,你爸一向比我聽你爺爺的話,想必現在也不會告訴你這些。”
豈止是現在不告訴,楚逸搖頭苦笑,就算是自己步入社會以後也沒聽父親楚臨海提起過。
“呵呵,臨海那孩子估計都忘記我這個老頭子了。”一個身形有些佝僂的老人走出了房間,那個中年男人在老人耳邊說了幾句之後就走出了門外,小心翼翼地關上了門。
“鄭爺爺好!”楚逸知道眼前這個老人就是今天自己所要拜訪的市委書記鄭東河,作為三山市的一把手,眼前這個老人最為人熟知的其實並不是他的道德,更多的是他在政治上的保守,三山市國有企業的改制這些年來沒有大的前進,與眼前這個老人密不可分,許多人都在暗地裡說老人就像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只有楚逸身為過來人才知道老人能做到這一步是多麼的不易,就比如說是三山市機械廠,在上市之前雖然瀕於停產,但至少每年還會給工廠裡的工人放一些基本生活費,而市裡也一直尋找能夠讓三山市機械廠透過自我優勢走出困境的路子。
而三山市機械廠上市之後,那些原有的企業職工非但沒有享受到任何的好處,反而全部被一次性以極其低廉的價格買斷工齡,徹底同那個他們工作了幾年,甚至是幾十年的廠子脫離的關係,釀成了一幕幕的悲劇。
楚逸並不認為老人的做法有多麼高明,因為畢竟事實擺在那兒,但是楚逸還是佩服老人的決心與毅力,並不是任何時代都有人敢逆流而上的。
鄭東河今年五十六歲,出身傳統的書香世家,從八年前擔任三山市市委書記至今,一直在三山市一把手的位置上巋然不動,楚逸從來沒有想過眼前這個老人居然還會同自己家裡有聯絡,聽小叔這麼一說,頗為疑惑。
“呵呵,也怪不得你不知道,臨海那小子就和你爺爺一樣倔。”老人的精神不佳,但是見到楚臨安帶著楚逸來,額頭上的皺紋都舒展了許多,笑呵呵的說道:“你是小逸吧,你出生的時候,爺爺我還抱過你!”
“嗯。”壓下心頭的疑問,楚逸乖巧地應了一聲,沒有多說話。
“鄭叔,很久沒來看看您了。”楚臨安已經坐了下來,見到鄭東河出來,又立刻站起身,鄭東河搖了搖手,又示意他坐下。
鄭東望著楚臨安和楚逸叔侄兩的目光溫和中帶著濃濃的親切,說道:“今天本來想著事情的時候還想到你父親,想不到這一晃就是二十多年過去了,連他的孫子都這麼大了。”
老人了一陣感慨,看著楚臨安,打趣道:“你這小子從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想你小時候如果沒從你陳阿姨那拿到好吃的,連叫我一聲叔叔都懶得。”
楚臨安尷尬地笑了幾聲,見到楚逸坐在在一旁笑眯眯地看著自己,佯裝生氣地打了楚逸的肩膀一下,笑罵道:“臭小子,居然敢笑你小叔!”
楚逸聽鄭東河說了這麼多,就知道自己的爺爺同眼前這個老人的關係不一般,畢竟想不到一向沉穩的小叔還會在老人面前露出這麼孩子氣的模樣,這哪像是一個而立之年的成年人,不由地對於自己家裡同鄭東河之間的關係更為疑惑。
………【第二十四章 意外的關係(下)】………
“改革,改革,總說改革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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