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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身並沒有什麼控制別人身體的能力,他之所以能控制著女鬼擰掉了自己的腦袋,是因為他發現捧花上的花刺拔下來以後還可以再裝回去,並且捧花和花刺之間似乎有著某種緊密的聯絡,於是他就試著操控了一下,結果沒想到效果這麼好。
雖然這樣的操作讓女鬼當時乖乖聽話了,但是誰知道等自己睡著以後還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所以白洛也在測試女鬼,看女鬼最終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如果他失敗了,大不了再把女鬼扎一遍。
如果他成功了,那可就是一勞永逸,以後半夜不僅不會有女鬼突然出現來取他性命,反而還能幫他擋去不少髒東西。
白洛側耳傾聽著女鬼的動靜,突然,「咔——」的一聲輕響,窗戶被女鬼開啟了一條縫隙。
隨後,只見著女鬼一手拎著自己的腦袋,一手在牆根處摸了一下,便揪出來一隻小小的老鼠,小老鼠被揪著細長的尾巴,「吱吱——」的叫著,女鬼回頭看了眼屋裡,然後扯著老鼠尾巴,就像是擲鐵球一般,把小老鼠從窗戶給擲出去至少十米遠。
沒了老鼠啃食東西的聲音,房間裡安靜不少。
女鬼輕輕把窗戶關上了,然後拎著自己的腦袋,拖著自己千瘡百孔還漏著微弱的月光的身體,老老實實的蹲到了角落裡去。
康堯:「…………」
這女鬼也太沒骨氣了,他們家小洛也沒幹什麼過分的事兒,這女鬼怎麼就老實成這樣了……
一夜淺眠,兩人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亮了起來,而女鬼也已經消失不見了。
捧花被安靜的放在茶几上,康堯看著那捧花,一言難盡。
誰能想到,這新娘用的捧花,竟然是帶刺兒的?
這到底是結婚用的裝飾,還是殺人用的兇器啊?
康堯覺得,肯定是後者,否則的話,也不會把女鬼都給扎怕了。
白洛的身上,似乎多了一些他不知道的秘密。
可是白洛不說,康堯也就沒有去問。
畢竟,他真正想做的,是保護好白洛的安全,而不是探究白洛的隱私!
簡單的洗漱之後,兩人便下樓去了,只是在離開的房間的時候,白洛還是把門窗縫隙都塞了一根頭髮。
昨晚康堯進白洛房間的時候,特意避開了其他人,今早到大廳吃飯,兩人也是分桌而坐,一切都保持著剛剛好的距離,其他人也沒懷疑兩人的關係。
初中生依然坐在昨天的那個位置上,低垂著頭認真的吃著早餐。
沒多一會兒,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下樓來。
白洛發現,髒辮女和中年女人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了,而寸頭男和暴發戶、跛子三人臉色也不是很好。
早餐還是跟昨天一天,熱乎乎的粥和包子,但是幾人卻都安靜的坐在那裡,根本沒有動筷,看起來沒有什麼食慾。
白洛目光微頓,隨後偏過頭去看康堯。
康堯的臉色倒是沒什麼變化,但是面前的早餐也幾乎沒怎麼動。
在現實裡,康堯的飯量很好,是出了名的大胃王。
雖說這裡是海市蜃樓,但康堯不可能一點食物都不吃。
聯想到昨天康堯頭暈的症狀,白洛眉心微蹙。
現在所有入住民宿的客人裡,似乎只剩下他和初中生還算正常了……
早餐在沉寂的氛圍裡結束,由於今天的旅遊行程是從傍晚六點開始,因此白天的時間,大家都是自由活動的。
髒辮女幾人精神不佳,便都回了屋子裡去休息,康堯則是去了周邊繼續打探村子裡突然辦喜事的原因。
所有人都走以後,白洛在大廳裡又坐了幾分鐘,然後才起身上樓。
只